又突然觉得,他也没资格嘲笑别人。
毕竟,段从祯给东西,无论如何他都要接下来。
不管是巴掌还是枣。
实验员望着他,眉目间都是沮丧,难看地快要哭出来似,却又碍于段从祯地位,什都不能说,只能像个小丑样陪笑。
即鹿望着男人比哭还难看笑容,呼吸都有点凝固,胸口阵烦闷。
兔死狐悲感觉。
接过实验员递来请假单,段从祯给他签上字,“给你放周假,好好陪你妻子吧。”
攥着那张单薄纸,实验员感激地看着他,扯下嘴角,“谢谢段哥。”
不如,你以后都放假吧?”
“……?”实验员还没反应过来。
段从祯偏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压低声音,“你被解雇。”
“什……”
喜悦之色凝固在脸上,实验员瞳孔猛地收缩,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干燥唇翕动着,只能从喉间发出毫无意义单音。
目送男人离开背影,即鹿低下头,突然嗤声笑下。
“笑什?”段从祯看着他,眉梢微挑。
“没什。”即鹿垂着眼,仍是副温顺模样,悄悄看他脸色,“只是觉得,你好像很会驯化别人。”
个巴掌颗枣,驯兽专用手段,用来驯人也得心应手。
看着那实验员感激不尽眼神,即鹿心里有点好笑。
李捷也愣住,错愕地回头,看着站在身边男人。
“你——”李捷喉咙梗,目光在实验员和段从祯脸上流转,“你干什?”
像是根本听不见这些质疑话,段从祯满意地欣赏着男人错愕神色,望着他想要询问又说不出话,看着他眼角微微泛红,看他失魂落魄般表情,突然心情大好。
“开个玩笑。”段从祯说。
说完兀自笑起来,就好像所有人都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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