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机密。”段从祯淡淡地说，又给他到
杯水，“
们主要研究针对中枢神经
药物。”
“神经受损可能导致问题很多，例如记忆障碍，失语，柯林生物科技希望研究出能针对这类疾病药，会有很大市场。”
即鹿安安静静听他讲，握着手里温热杯子无意识把玩，思忖片刻，“只是这样话，应该不足以申请药联卫生组织资金吧？”
段从祯顿下，眼神闪过几分玩味，缓缓抬眼，扫过即鹿，微微眯下。
“你还挺聪明。”段从祯说。
“段哥。”即鹿喊他。
“说。”
“你们也是研究这种药吗？”即鹿捏着小巧药粒，放进嘴里，喝水吞服。
“不。”段从祯纠正，“精神类药物和神经类药物不样。”
“噢。”即鹿应声，又问，“那你们药是干什
？”
抽象，抽离，没有实在感，如同段从祯心，永远捂不热。
坐在沙发上等段从祯找医药箱，即鹿盯着掌心深深浅浅疤痕，丑陋不已，手背上满是枕头留下小孔，两双手都没有块好皮肤，只能看见青蓝色血管蛰伏在冷白皮肉下，格外病态。
不自在地缩缩手，企图把手腕藏在袖子下面，恰巧段从祯从书房出来，拎着箱子，即鹿顿顿，又强迫自己把手伸出来。
段从祯不喜欢人这样懒散样子。
“手摊开。”段从祯单膝蹲下，几乎是半跪姿势在他身边，边开箱子边命令语气，“不准掐。”
第次听他本正经地夸自己，即鹿有些受宠若惊，下意识坐直身躯，瞬不瞬地望着他。
段从祯脸上也终于有点表情，带着淡淡傲慢，“上次在实验室，跟李捷审讯那个男人，你应该记得。”
“……记得。”即鹿咽下口水。
“给他注射就是柯林试剂残次品，虽然有瑕疵，但效果还不错。”
段从祯坐下，点支烟，谈起那些经历似乎有些怀念，“试剂很轻易就突破他
“你今天问题好像特别多。”
听着男人语调平静话，即鹿拿不准他态度，只觉得今天段从祯特别温柔，也忍不住有点得寸进尺，大着胆子追问，“只是想多解你点，可以告诉吗？”
段从祯拧上药瓶，不言语。
看他这样，即鹿又打退堂鼓，缩缩脖颈，“如果是机密话，就算吧。”
药企研究成果不能外泄也是正常，毕竟是那多研究人员心血，随随便便放出去肯定是不可能。
即鹿悄悄看他脸色，用力把手张开，还未痊愈伤痕抻得有些刺痛，火辣辣。
望着段从祯过分暧昧姿势，即鹿脑子热，突然想到假如他现在拿着不是棉签而是戒指，那就是在求婚。
自嘲地扯扯唇角，即鹿深深地呼吸，别开目光。
擦完药，段从祯仔细给他包层轻薄纱布，再次强调不准做这种自残事。
把医生开药拆，段从祯递给他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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