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哥……”
把人送到玄关口,即鹿轻声喊他,声音干哑,喉咙里还有点梗塞感。
好在段从祯要过次之后就结束,没有多为难他,只是以那样姿势躬着身躯,后腰很酸,现在站直都有点颤栗。
“怎?”段从祯边穿外套边转身,扫他眼,等着他下文。
“其实……”
段从祯仍然在讲电话,目光却缓缓落到即鹿唇上,眸光稍黯。微微偏头,抬手摸摸即鹿颈侧,掌心温热,贴在皮肤上,激得即鹿打个颤。
望着那双过分漂亮眼睛,即鹿几乎上瞬间就读懂,偏头轻轻蹭下段从祯掌心。
段从祯没理他,只兀自低声跟电话那头人交谈,目光仍然落在即鹿颈侧,摸小动物样摩挲,似有似无地,却不跟他交流。
偏头看眼段从祯手里手机,即鹿眼中不经意流露出丝虚妄妒忌,微微抿唇,唇角下垂,又瞬间恢复平静,即鹿静静抬眼,眼神有些湿润,几乎没声音。
段从祯敷衍地对着电话那头嗯几声,淡淡笑,径直坐到柜台上。
段从祯安定注射剂很有效,即鹿睡整个下午,醒过来时候,已经是黄昏,卧室窗外夕阳穿过玻璃,撒在地板上。
房间空空荡荡,即鹿撑起上身,环视四周,心下稍微有些失望,撇撇唇角,穿上衣服掀被下床。
正往客厅走,突然听见外面传来阵压低声音。
站在卧室门边,即鹿眼就看见站在镜子面前,边整理领带边打电话。
“宝贝,你不能这样,们约好。”段从祯眉峰微蹙,看上去有些烦躁,把自己衣领理好,啧声,扬声强行打断电话那头人,“你滚吧,少给找借口,们三天前就约好,懂吗?”
即鹿立刻会意,只迟疑片刻,还是微微抿唇,俯身靠近。
“不要发出声音。”段从祯懒洋洋地打个呵欠,把电话挂断扔在边,半是逗弄半是警告地补充道,“也不要弄脏衣服。”
即鹿抬眼,轻轻点头,“好段哥。”
·
段从祯结束就离开,说是要出席个慈善晚会,之后还会去医院看下祁然,晚上说不定会晚点回来,说不定不会回来,只让即鹿晚上把陶映放进来做个晚饭。
单手整理领口很不方便,段从祯有些烦,不经意往旁边瞥眼,余光看见站在卧室门口,正目光深沉地往这边看人。
眉梢微挑,段从祯放下手,眼神懒散地看眼即鹿,见他立刻会意地走过来,顺势稍稍转身,坐到柜子边沿上,身躯微倚,下颌轻抬,腾出空间让即鹿给他系领带。
“还你老婆要生?这扯淡借口你也好意思拿出来说?你哪来老婆,你做梦有老婆?”
段从祯对着电话那边笑骂,垂眼睨着低头站在面前,丝不苟地替他整理领子,眼神微动,突然伸手,把人拉到身前。
即鹿时始料未及,低声惊呼,猛地抬头,入眼就是段从祯淡笑而戏谑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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