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周烈摆摆手反驳道:“那次他不是跟们起回京吗?路上扎营过夜,还看见他和老大抱着睡觉呢……”
将军又是虎躯震。
这时,烧火刘叔走进来,见将军也在,热心道:“将军您来啦,刚刚这位公子说要见您呢……”
将军尴尬地望着帐顶。
沈牧:“……”
后来,将军追着吴二满大营踹。
“娘!什嫁?!他是要见老子!”
入眼是个高大男人,抱着双臂打量着他。
他不认识将军,看见来人,连忙爬起来问,司徒将军在哪?
将军看着他,故意问道:“你找他何事?”
沈牧道:“沈某有要事,需当面与将军细说。”
将军:“很重要?”
吴二大惊失色——这是伤心到晕过去?!
太痴情,他想,走这远路,却要被将军轰走,太可怜。
他把人扶到边,给他喂水。
沈牧被水呛着,晕沉沉地睁开眼,从怀里掏出皇帝给令牌,哑着声说:“要嫁(见)司徒将军……”
吴二想,不得,这还是个皇帝赐婚?
当年沈牧,还不是御史,只是个七品小文官。
他独自揣着皇帝密信,悄悄离京北上,路跋山涉水,到边境时已是筋疲力尽,话都说不利索。
他站在城外,对着守城兵喊:“要嫁(见)你们将军!”
守城兵吴二震惊不已,手滑,兵器都掉。
他急急忙忙去找将军:“将军,城外来个书生,说要嫁你!”
“这还不好看,你小子是不是瞎?!”
……
“闹半天,是个误会啊?”将军听完这段故事,颇有些不满。
周烈:“……”你咋还挺失望?
连浔突然拍大腿道:“知道,肯定是因为这件事,害沈御史丢脸,他才记恨司徒,后来天天逮着机会就参司徒!”
沈牧:“重要。”
将军想也是,终身大事能不重要吗?
将军:“你跟说就好,回头再跟他说。”
沈牧不愿意,“事关重大,沈某必须当面与司徒将军细说。”
将军:“你……”
他急忙把人扶去营帐休息,让烧火刘叔帮忙照顾,自己跑去找将军。
将军听,满头雾水,只能自己去见见这个书生。
彼时,烧火刘叔见沈牧身尘土,于心不忍,便打水给他抹脸擦手,还把他脏兮兮外衣脱去洗。
于是,将军进营帐,便看见穿着里衣,安安静静躺在床上沈牧,张脸干净又秀气,衬着白皙脖颈,让将军想起冬日里欺霜傲雪白梅。
沈牧睡得不安稳,些微声响便让他惊醒,颤着睫毛睁开眼。
将军心不在焉地问:“好看吗?”
吴二想想,说:“不好看,脸灰,还穿得破破烂烂。”
将军脸嫌弃,“那轰走。”
于是,吴二回去冲沈牧喊道:“你走吧,们将军喜欢好看!”
沈牧早已疲惫不堪,话还没听完,就撑不住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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