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方律改主意,哑声引导,“你再喊两遍。”
“哥哥。”阮存云声音变小,然后又听话地补次,“哥哥……”
“快点啊。”他红着眼说。
这个字出,秦方律就无法违反,直接奉为最高行动宗旨,把后来各种表示暂停意思指令都自动排到后面。这事儿不能回想,阮存云好不容易安生地睡整天,乱
“抱歉。”秦方律垂头蹭蹭他,有点委屈,“但也是按照你指示在行动。”
阮存云反应会儿,不由地红脸,羞恼道:“强词夺理!”
情动时,因为阮存云直喊停,但秦方律又没法判断阮存云是不是真想停,所以临时想到个办法,忍耐着和他商量。
秦方律紧急刹车:“那你换个词,不常说词。你喊这个词时候定停。”
阮存云下意识地喊停,其实是因为在坠落边缘,太刺激。
手机在床头柜上充电,阮存云没有余力理解秦方律意思,把手机勾到手心里。
屏幕亮起,被未读消息通知框占得满满当当。
阮存云先看时间,晚上十点。
“才睡小半天啊……”阮存云打个哈欠,重新窝进秦方律怀里,“那要继续睡……”
哈欠打到半,阮存云泪眼朦胧地怔住,目光定在日期上。
阮存云在床上恍惚地睁开眼,手脚都抬不起劲,是卧床太久后副作用。
厚厚窗帘隔绝光线,屋内漆黑片,像场大梦做尽,没有落点,不知今夕何夕。
团温热霎时间将自己笼罩,阮存云落入个踏实真切怀抱。
真实得不能再真实,因为他感受到紧实饱满胸肌挤压着自己光裸后背,只手搭在自己侧腰上。
阮存云瞬间清醒半,下腹应激地窜起股酥麻,下意识就想把秦方律往后推。
进退不得,也根本不想停,神经中枢都在痉挛,阮存云短促屏息:“什词,不常说……”
“哥,哥哥……行不行?”阮存云胡乱道,泪眼闪动。
秦方律本来就忍得辛苦,这两个带喘字儿进耳朵就差点让他炸。
阮存云实在是不会选,偏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听这词怎可能停得住,分明和火上浇油个效果。
阮存云生日在周六,现在已经周。
秦方律目移:“抱歉……现在是后天晚上。”
社畜之魂熊熊燃烧,阮存云推秦方律下:“啊啊今天居然没去上班!狗老板你赔工资!”
“找人帮你请假。”秦方律顺从地低头,“病假,带薪。”
“病假……”阮存云捂脸,反手巴掌拍上秦方律腹肌,“是因为谁生病?”
手被捉住,秦方律在身后熟练地哄他:“不弄你。”
阮存云顺着秦方律力道去摸手机,闭着眼问:“几点……”
“你醒啦?”秦方律骤然松手,声音欣喜。
阮存云艰难地翻身,回嘴道:“不该醒?”
“没,以为你还在说梦话。”秦方律说,“醒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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