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存云不信，真
感觉伤心，看着满地证据，忍不住道：“那你还能在干什
呢？
本人就在这里啊，是对你没吸引力
还是怎，为什你宁愿自己弄……”
门铃适时地响起来，阮存云深深看秦方律
眼，丢下句“去开门，你这样也没法去”，就转身离开卧室。
秦方律屁股坐到床上，满心苦涩。
他对自己说，忍会儿，不能解释，被误会也不能解释，再忍几天就好。
秦方律当然不能让阮存云独自面对外面按门铃人，他飞速穿好衣服，慢步跑到门口。
“没有怪你啦，快来吃……”
阮存云正打算转身出去，突然停住，目光盯在卧室地板上。
卧室地上乱糟糟地堆着秦方律今天穿衣服，最下面是外套，接着是西裤。
面料上乘白衬衣旁，赫然躺着他黑色内裤。
阮存云呆滞地看着，目光慢慢往上移。
秦方律紧急看眼手机，好几条未接来电和未读消息，都来自阮存云。
“秦方律？你又在楼上吗？”
客厅传来阮存云声音。
这次秦方律真不在楼上，因为只有他正常卧室里有全身镜。
阮存云脚步声越来越近，情急之下，秦方律光着身子，慌忙火急地把半成品画和画笔股脑塞进抽屉里。
为灵感插画、素描、速写，偷偷、正大光明，有时候梦醒时分，也会仓促记录下梦里阮存云样子。
许多张纸，已经积累成厚厚叠。
但既然他准备送画给阮存云，肯定不能送以阮存云为主角，那很奇怪。
所以秦方律觉得，要送就送他自己。
站在镜子前，秦方律慢慢脱下自己全身衣服。
门外站着快递员，阮存云正
只见秦方律身披睡袍，袒露着半个胸膛，腰间潦草地系着个结，下腹阴影若隐若现。
阮存云微微皱眉，露出奇怪表情：“你刚刚……在干什？”
秦方律要窒息，无力地解释道：“不是你想那样……”
“想是什样？”阮存云似笑非笑。
秦方律高举双手：“它们是清白。”
在阮存云拧开卧室门进来那刻，他只来得及匆匆披上睡袍。
“来吃东西啦——！”
阮存云推门而入，毫无防备地撞上秦方律，不由地怔。
“还以为你在楼上呢！”阮存云小小地埋怨道，“怎又不接电话？万你被坏人拐走怎办。”
秦方律手指麻利地给睡袍打上蝴蝶结，低眉顺目：“抱歉，不会再犯。”
外套，裤子，衬衣，袜子，内裤……布料层层落到地面。
接着，他拿起画笔，对着镜子，开始点点描摹自己身体。
秦方律发现他也从未这样认真地审视过自己。
他其实不是个好人，不风趣不幽默，有时候脑回路理性得不正常，阮存云到底喜欢自己什呢？他不知道。
画着画着就入迷，秦方律容易在创作中迷失时间观念，直到他听到大门口传来声音，才如梦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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