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律心头震:“想去。”
接着改口道:“去。”
“也会去……”阮存云缓缓试探道,“但会站在台上,穿裙子那种。”
阮存云顿半晌:“你想去看吗?”
秦方律定定地注视着他:“想去,定去。”-
秦方律表面镇定,心里却慌阵脚。
他只有上次船里次经验。
那是人生第遭,他时刻都注意着,从头到尾都温柔,享受,但也备受折磨。
今天难得稍微放开点,结果竟是如此这般,让阮存云亲口说“不要”和“痛死”。
秦方律心里懊悔,发现果然还是自己学艺不精,眼高手低,给人体验感很差。
秦方律在云雾端悠悠转过好几圈,轻飘飘地回到人间,神清气爽,只胃口大开,作为前菜刚刚好。
但阮存云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样,卧在自己身上喘气。
秦方律羞愧又懊悔,阮存云明明说不要,他却还是没停下来。
“桌子都脏。”阮存云嘶声道。
秦方律披衣起身,给阮存云拿杯温水,接着打扫战场。
在经纬线间悠悠旋转,始终不停,地轴有节奏地磕在球体边缘,周边空气都细微发颤。
午后阳光从穹顶玻璃窗格泄下,迈着沉默小碎步,逐渐往西横斜。
木桌被沉力顶撞着,也点点移动,追着太阳脚步,在地毯上倾斜。
阮存云哭到嗓子全哑,后半段只剩推拒,嘶声求饶:“不要不要……”
惯性维持阵子,秦方律方才听话地暂停,骤然轻缓,强忍着抵住阮存云额头:“快。”
阮存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自从敞开地开次荤,满足感维持阵子就不满,身子叫嚣着想尝试更多。但他很苦恼,
他思忖片刻,决定这段时间先闭关修炼,绝对不再做逾矩事。
阮存云不知道秦方律心里想法,自顾自闭目养神,双手伸就抱到秦方律滚烫身躯。
“问你件事。”阮存云说。
秦方律回神:“你说。”
阮存云眨眨眼,语气轻松不少:“夏天在深市要办场大漫展,你想去吗?”
扶起地球仪时候,秦方律猛然怔住,伸出指尖沾点,发现是几乎透明清液。
他下慌神,没见过这种情况,阮存云不会被他弄伤吧?
秦方律问阮存云:“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昏不昏,眼花不花?各个地方都痛不痛?”
阮存云被前半句搞得莫名其妙,又被后半句搞得脸红耳热。
他羞怒地说气话:“痛死!”
从下午到晚上,从温暖阳光到金乌西沉,足足过去两个钟头,稀薄到几乎透明水液溅落到地球仪太平洋里,漫溢而出,淌过耸立山脉。
最后阮存云如愿以偿,获得个温柔结局。
从里到外都空旷,但又从里到外都是满盈。
这回是真结结实实地吃饱,阮存云浑身是汗,酣畅淋漓。
今天份量正好,阮存云在心里默默打出五星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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