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凝滞地与玻璃里
三角头面具对望，男人身躯触手可及，与擦肩而过回忆清晰重叠。
秦方律模糊声音从下方传来：“第九……”
阮存云难以承受地转过脖子，胸膛剧烈起伏，逐渐涣散目光落在咖色玻璃柜面上，如水面摇晃。
视线慢慢模糊又凝聚，终于看清，柜子里，竟安静地摆放着
个硕大金属质感面具。
无论过去多久，阮存云都忘不掉模样——
尖利三角形，锐角凶猛，像噩梦里爬出魔鬼。
难耐地仰起脖子，坐在桌面发抖，呼吸仿佛被掐住。
他没想到秦方律会吻下来，完全猝不及防，太超出想象。
大掌顺着纹身线条缓慢往上移，滑进宽松裤腿里。
秦方律像在审视份试卷，冷漠道：“裤子也不合规定，脱下来换掉。”
阮存云气息滞，紧咬唇齿间门哼出半个气音。
后腰猛地颤抖腾空，阮存云震惊地瞪大双眸，如折颈天鹅：“啊——你——”
“……被吓到
吗？抱歉。”秦方律顿会儿才起身，声音里还含着新鲜浓稠水汽，“那是
之前cs过角色。”
阮存云慌乱地给秦方律递纸巾，声线和腿都颤得不成样子：“什
时候事？”
秦方律没接纸巾，喉结上下滑动，模糊应道：“四、五年前，在个漫展上。”
无侵无占，阮存云却浑身虚脱，泪水像失禁样流，从里到外都仍在长久潮峰。
秦方律明明什都没做，却三两句话就说得他想要求饶。
“上次在秘密基地，你说你想吃东西。”秦方律淡淡地颠倒黑白，“还是按规矩，老师先教你遍，你认真学着。”
坏学生被老师按倒在桌上，凉飕飕风像老师命令样冷，冰凉地刮过腿根，接着季节变换，春风暖热地包裹上来。
阮存云慌神，撑起身子去扶秦方律，手忙脚乱，时忘记所有称呼：“秦方律，别——”
阮存云紧接着又被狠狠按回去，后脑勺磕住硬邦邦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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