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在群里看过
眼活动安排，coser虎牙会跳宅舞。
再想起，群里那张白衣少女
背影照也是在枫溪谷，虎牙朋友圈名叫“飞飞”，他说虎牙那次试
两套汉服……
靠，靠，靠，秦方律呼吸不畅。
合着那两个让他硬人，分明全是阮存
秦方律心如炸雷——
他说什
？说什！
阮存云要cos他画？？！！还是那副浴缸里小魅魔？？？
邻座陷入沉寂，秦方律脆弱心脏悬在三万米高空，随时会被撕裂。
不知过多久，只听阮存云缓缓吐出三个字：“算吧。”
阮存云，秦方律之男朋友，是BALLS粉丝，喜欢他画，前些时候被拒绝好友申请，他朋友们叫他“牙妹”。
程开牢牢按住目光呆滞秦方律，把手机屏幕塞到他眼前。
屏幕上是“虎牙”微博主页，第条微博就是四人汉服正片，玉兔般人儿穿着鹅黄色汉服，半身没在枫溪谷清澈溪水里，目光温柔，长发飘曳。
那五官略施粉黛，与阮存云模样。
只是更柔美，更多情。
律惊诧时，看到坐在对面程开以种狰狞扭曲笑容在无声狂笑，手下下锤在自己肚子上。
咂摸许久才反应过来，程开这家伙，恐怕早就知道些什。
邻座声音接着响起来，齐畅说：“阮存云，蛋老师发新图。”
秦方律瞠目结舌，差点捏碎酒杯。
出现段空白，半分钟后阮存云说：“嗯，怎是同人？画得挺好。”
嘶啦——
地球不转，太阳不亮，时间不走，秦方律在此刻切实经历着个全盘崩溃世界。
森林宇宙河流走兽过去未来无穷无尽，切切，灰飞烟灭。
扑通声，秦方律绝望地看着程开，无力出声，只有口型：“
真是个大，傻，逼。”
这下什都清楚，阮存云为什要躲他，为什练跳舞也要瞒着他。
阮存云身边，赫然是他三位朋友。
程开杀人还要诛心，点手机两下再次放到秦方律面前。
上面是两人聊天记录，程开说“你去搜虎牙”，秦方律说“不”，程开再说“给你发照片”，秦方律说“不要”，程开说“你会后悔”，秦方律说“不可能”。
秦方律绝望之时，隔壁谈话在继续。
齐畅问：“虎牙你这真是……之前你想cos蛋老师画魅魔，现在改主意吗？”
“天呐，这淡然语气，这平静目光！蛋老师发新图时阮存云居然不激动！天要塌啊。”白蔷薇疾呼。
“哎！蛋老师都不知道她失去个多爱她粉丝！加好友被拒绝真是伤透们牙妹心！”
阮存云笑着说：“也还好，只是长大。安静看图就行。”
短短几句话，秦方律每个字都认识，但拼在起，他什也没听懂。
海量信息在两秒停顿后蜂拥而至，秦方律精于逻辑大脑此刻趋于暂停，破碎信息条条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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