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开继续说：“凭
对你
解，你肯定不想露面签售之类，所以他们大概问你能不能给展子画个宣传海报，能不能把书放在漫展卖，之类。当然，要是你真想露面，那他们肯定高兴死。”
秦方律沉吟几秒：“确实挺久没参加过漫展。”
“是啊！”程开叹道，“们老
次元也要在漫展上占领席之地！”
秦方律望眼正在专心烧烤阮存云：“但可能不太方便。”
程开惊道：“哈？”
秦方律犹豫会儿，阮存云跟他说“你去接电话”，秦方律才按下接听键，慢慢走到边去接电话。
见秦方律走远，几颗脑袋立刻凑到起，白蔷薇低声挑眉：“觉得他还行，唯缺点可能就是生活太上流，怕小云跟他处得累。”
阮存云诚恳道：“姐，们生活也被您表述得很上流。”
白蔷薇哈哈笑：“那倒是。”
阮存云把这波烤熟肉放进盘子里：“来继续烤吧。要不你们帮忙把烤好放进去，然后再拿点菜出来？”
们喜欢远足郊游，在市内逛逛展览，累就在家里聚餐。”
嗯，去远足是为拍外景，年顶多两次，逛展览是漫展，在家聚餐全点外卖。
回答得点问题都没有。
白蔷薇不愧是白蔷薇，和秦方律聊得有来有往。
话题都很生活化，但日常中隐隐透露出些格调，死宅生活从她嘴里说出来简直是面目全非，变得高端得不行。
“顾家。”秦方律简单道。
程开沉默数秒，接着骂大串秦狗你这种时候就不用见缝插针地秀恩爱吧？
“你只用画几幅画啊，如果你不想来现场可以不来。”程开苦口婆心。
“而且你变态属性怎
可能藏辈子？慢慢让他知道吧，早点让你男朋友认清你是个大变态事实。”
听秦方律还是不说话，程开叹口气，悲哀道：“哎
“好。”徐飞飞接过烤盘，直接偷吃根火腿肠，叹着“好吃”，就进屋。
秦方律稍微走远，在花园站定，平直地问程开：“你有什事。”
程开跟哈士奇似“嗷嗷”吼两声，才开心道：“秦狗，有没有兴趣参加漫展！”
“什漫展？”秦方律问。
“是这样。”程开清清嗓子，“几个大文化公司联合想在深市办个综合漫展，规模挺大，邀请们游戏工作室去参展。他们负责人跟挺熟，也知道你跟关系好，想要先问问你有没有这个意向。”
徐飞飞超小声地在阮存云耳边感叹“哇，不愧是白老板”，齐畅更小声地在阮存云耳边说“能不能把你家男人牵走，有点难受”。
阮存云差点笑出来，淡淡地指着秦方律左手边蒜蓉扇贝，阮存云说：“可以装盘，要糊。”
秦方律正要去拿盘子，手机突然响起来。
他掏出来看，是程开电话，反手就打算挂掉。
“秦总去接电话吧。”齐畅先开口道，“你也烤挺久，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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