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挺奇怪,们都在起还要睡两张床。”阮存云笑着问。
秦方律缓缓道:“既然们都没准备好,那这样就是最好。”
没准备好干什,秦方律没明说,但两人都清楚这指是什。
阮存云捏捏抱枕:“那们,那们慢慢准备…
秦方律唾弃地反省自己。
晚上,他们在座新酒店下榻,接待处小姐姐抱歉地告知他们:“不好意思,大床房没有,请问可以换成两个单人床房型吗?”
阮存云和秦方律对视眼,异口同声道:“可以。”
两个人睡张床太考验人,实在是睡不着。现在有个分床睡机会,两人都很开心。
秦方律更是,他今天在雪地里思维都脱缰到不知道哪里去,晚上睡起真有点太刺激。
秦方律难得心虚,脸都有点红:“是自己没注意看路……”
医生交代几句,说没什大碍,但要注意消毒。
阮存云认真记下,又帮着秦方律消次毒,拧着眉问他:“疼吗?”
“不疼。”秦方律面不改色地答。
其实是疼,但阮存云用这样表情看着自己,什伤口都不疼。
注意到秦方律视线直停在自己肚子上。
“嘶。”突然听到秦方律发出道痛苦短哼,阮存云紧急停步,看到秦方律停在雪地里,小腿上有道细细血痕。
阮存云脸色变:“咋回事!”
秦方律表情复杂,愧疚抱歉中夹杂着深深自唾弃。
“没注意看路,被冻在地上树枝划道,问题不大。”秦方律冷静地说,“抱歉。”
天色很晚,两人刷卡进房。
酒店大概真没什房剩下,这间房格局有点奇形怪状,空间很大,两张床中间有半面复古墙壁隔断。
阮存云反而舒口气,这半面墙给他私密感,躺在自己床上会自在些。
不是说和秦方律躺起会不适,而是太刺激,对心脏不太好。
两人分别去洗完澡,带着身清新水汽,准备各自坐上床时,两人都有些许迟疑。
阮存云越是心疼,秦方律就越是心虚。
因为秦方律没法说出口,他刚刚压根没注意路,是因为他直在看阮存云腰。
细窄段腰,很瘦,小腹上有层薄薄肉,腹肌线条浅浅,看起来手感很软,让秦方律异常手痒。
结果他居然因为偷看男朋友挂彩,实在是有损秦方律世英名。
曾几何时,秦方律是个只对纸片人感兴趣纯纯纸性恋,现在怎变成实打实三次元痴|汉!
秦方律受伤,这桑拿没法继续蒸下去。
两人披好毛巾赶紧跑到服务中心处理伤口,阮存云看着那道伤口,眉毛都要皱块儿去。
“不好意思,耽误桑拿。”秦方律问心有愧。
因为这种原因中断桑拿之旅,挺乌龙。
“这有什可道歉。”阮存云看着医生处理伤口,“被森林里树枝划伤也是没办法事,他们怎不树个警示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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