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场主很豪放地笑起来:“那是因为哈士奇是雪橇犬，浑身有使不完
劲儿，喜欢跑步，如果没有足够运动量，关在家里当然闹腾。”
头哈士奇仰起脖子“嗷呜”
声，像头弱智狼。
经过牧场主同意后，阮存云扑上去怒搓那只哈士奇狗头，蓬松毛有些粗糙，但是手感莫名其妙地好。
“好可爱哦！”阮存云蹲在雪地里搓狗头，仰着脑袋朝秦方律喊道。
秦方律也蹲下来，摸摸另只哈士奇大爪子，笑得眼睛都弯起来:“你很喜欢小动物。”
秦方律和阮存云乘车离开城镇，看着精致房屋建筑逐渐稀疏，往僻静森林驶去。
他们预定下午丛林哈士奇雪橇旅程，牧场主人是个身材魁梧汉子，头炸开卷毛，高挺鼻头红通通，用充满口音英语热情地欢迎他们。
森林里落满厚厚积雪，木屋顶上也盖着层雪白。
牧场主邀请他们进屋子里喝杯热蓝莓汁再出发，笑着说狗狗跑起来后会很冷。
由于芬兰是圣诞老人故乡，现在又正好过圣诞假期，屋子里还处处都是圣诞装饰。
是在谈恋爱吗？
谈恋爱到底是什
标准，什才算是在谈恋爱？
身边只有白蔷薇和齐畅这对异性恋可供阮存云参考，他们平时在干什？
阮存云想想，浮现出无数白蔷薇抱着齐畅脸狂啃场景，不由地扶额，觉得这对实在是没什参考性。
离开冰岛，他们下站是芬兰。
“是啊。”阮存云点点头，顿很久才小声说，“因为不像和人打交道那累。”
“原来
不是个人。”秦方律笑起来，问出死亡问题:“猫和狗你更喜欢哪个？”阮存云犯难，纠结道:“都喜欢……各有各可爱。
壁炉边放着圣诞树，树上挂满礼物和彩球装饰，红绿色糖果和袜子挂在木屋墙上，小圣诞老人摆件边放着个相框，里面是牧场主家人，笑容灿烂。
牧场主热情开朗，阮存云本就情绪高昂，很快就被调动起来，开心地和牧场主聊天。
他们家兄妹好几人，起经营着这个牧场，家里哈士奇很受游客们欢迎，他们平时也会乘坐哈士奇雪橇去森林或者冰湖。
屋外栅栏边停着好几辆雪橇，牧场主放出十只哈士奇，雪地上立刻扬起阵雪尘，毛茸茸狗狗们扑闹地玩到起。
阮存云笑着说:“在们那边，哈士奇养在家里都很闹腾，最大特长就是‘拆家’。”
坐在候机室，阮存云偷偷看向身边坐着秦方律。
秦方律正低头翻阅机场杂志，敏锐地意识到阮存云视线，也抬眼看向他。
两人视线相碰，又飞快地往反方向移开。
阮存云捂着半张脸垂下头，心中疑惑，谈恋爱之后反而变得更害羞，这是正常吗？
芬兰人文氛围更浓，街边伫立着七彩房屋，玻璃面包店里亮着暖黄光，居民们穿着厚棉服走在街上，四处都是暖调彩色，像童话里才有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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