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实在是没什
话聊
时候，阮存云才说“秦总，您回去吧，早点休息”。
秦方律弯着眼睛看他：“又变成秦总
？现在是下班时间。”
阮存云握紧背包，飞快地说：“秦方律，拜拜。”
说完就往地铁站里走。
他听到秦方律带着笑声音从身后传来：“拜拜。”
秦方律保持着以前习惯，仍然尊重阮存云私人空间。
“那
送你到地铁口，可以吗？”秦方律问。
阮存云捏紧背包带子：“好。”
其实地铁口离公司就
百米左右距离，三两步就到。
但这送，意思就不样，像是亲密人才做得出来事情。
“年会主持人？”秦方律看上去有些惊讶，语气似乎挺开心，“你被选上？”
阮存云“嗯”声，心想老于说得果然没错，领导都喜欢能说会道。
秦方律笑起来：“那老于还挺有眼光。”
“不是……”阮存云感觉自己被夸，很不好意思，“也没想到会来找。”
“们年会还挺好玩儿，有点可惜，当主持人就没法安心坐在台下看表演。”秦方律说。
顿，心跳突然加快。
他看到顶着小黄鸭头像秦方律，在两小时前发来句：【还没下班？】
阮存云刚从餐厅出来，还要回公司拿包，单手打字回复道：【已经下啦，刚刚和同事吃完饭。】
科技部楼层空荡荡，阮存云往工位走，发现半灯还亮着，秦方律坐在桌上。
“秦总……您还没走啊？”阮存云愣愣。
阮存云没忍住，回头看眼，发现秦方律还站在原地。
“你快回去啦，走，拜拜。”
秦方律跟他挥手：“你快去，拜拜。”
快到电梯
两人在地铁口又停下来，不知道还以为他们在机场送别。
秦方律说：“主持也是工作，别太累，如果有不合理分配要和老于说。”
阮存云说“知道”。
秦方律又没话找话地问他“晚上吃饱吗”，阮存云说“餐厅很好吃，饱”。
两人站在地铁口阴影里说些小话，阮存云没往下走，秦方律也没离开。
阮存云担心倒不是这个，他比较担心自己在台上变成小丑。
坐电梯到楼下，在公司大门口，两人不约而同地站住。
秦方律犹豫地问：“开车送你回去？”
阮存云几乎是下意识婉拒：“谢谢秦总，自己坐地铁吧，很方便。”
“好。”
他不会是在等自己吧？
“嗯。”秦方律单手取下眼镜，“正好有点事情没处理完。你直没回消息，怕有什事。”
“没，就是和同事们吃个饭。”阮存云心里有点暖，“大家直在聊天，没时间看手机。”
没有别同事到底是不样，秦方律收拾东西，没什顾忌地和阮存云起往外走，闲聊道：“不是科技部吧？你们组同事早就下班。”
阮存云点点头：“几乎都是其他部门同事，们是年会主持人，起吃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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