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存云低头看,徐飞飞倒也没说错。
飞常帅:【你牛啊,蛋老师最新那幅图底下,您评论被赞到第,无数人来膜拜您大作。】
飞常帅:【咋,你要转行当写手啊?哈哈哈哈哈!】
存:【……】
存:【给蛋老师评论直都质量很高啊!】
飞常帅:【不不不,能感觉出来,你这次评论和以前很不样。】
阮存云用左手臂遮住眼睛,想白色马儿,想只穿着马靴少年,想西装革履秦方律……
男人收回按在少年身上手,然后慢悠悠地,扯开自己领带。
深蓝色布面,绣着华丽复杂暗纹。
……
不知过多久意识才回笼,阮存云盯着空荡荡天花板,满足后有丝空虚。
景。
多巧事儿,阮存云那天也骑着匹白马,穿着黑色马靴,秦方律也是身黑色骑士套装。
如果,如果画里两个人,是他和秦方律……
阮存云猛地咬住下唇,这画面真不能细想,稍微碰都不行。
但是,实在是——
存:【为什?】
飞常帅:【你以前评论多半是彩虹屁,还是很体面。】
飞常帅:【但你这次评论让觉得你……】
存:【?】
飞常帅:【没穿裤衩子。】
他缓慢移动四肢,突然意识到个严重问题。
他为什要盖着被子弄这个事儿?现在他床乱七八糟,被单被套全都要换掉。
折腾阵子,阮存云洗个澡,才重新躺回焕然新床上。
痕迹去无踪影,他却仍面带薄红。
休整好会儿阮存云才重新拿起手机看消息。
阮存云曲起双腿,稍微坐起来点儿,半靠在枕头上。
“秦总,对不起。”阮存云小声自言自语,声音低得像蚊子。
“借您来用用,绝对没有冒犯您意思。”
生平第次作业,阮存云心头狂跳,还是有点下不去手。
生涩,僵硬,还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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