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开说：“那
肯定不爽啊！想让她只看着
个人。”
秦方律又被戳中，严谨问道：“不爽就意味着你喜欢她吗？”
“那可不定！你知道吗，喜欢个人需要个过程，心动、欲望、喜欢、爱。——爱她，但别人对她只有欲望！”
秦方律认真做笔记，画出条线段，标上四个点，分别是“心动、欲望、喜欢、爱”。
程开情绪逐渐激动：“哇，有个男人就是运气好，抽中
能和她连麦贴贴，气死，哪点比不上那个男
？”
“靠。”程开笑骂，感觉到自己在自取其辱，便把话题扯回来，“事业副业都如火如荼蛋老师能有啥事儿啊？这
郑重其事地叫出来还是第遭吧。”
秦方律开门见山地问：“你喜欢个人时候是什感觉？”
手抖，可乐泼半到桌上，程开瞪圆眼睛：“你问这个干什？”
他怎也想不到“喜欢”两个字会从秦方律嘴里说出。
“调查下。”秦方律拿出笔和本子，看起来还准备做笔记。
秦方律很少有被情绪掌控时候，但反省这天所作所为，秦方律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失态。
从他站在楼上窥视员工私人活动开始，到他冲动地拿着伞下楼接人，甚至冒犯地问出“这个礼物是不是你男朋友送”这样越界问题，全都显示着自己失常。
秦方律处理问题方式非常有条理。
分析源头、列出原因、寻找对应解决方案、最后进行归纳总结，公司大大小小情况都按照这个顺序处理，从无疏漏。
这次却不适用，因为从源头开始就是团如烟似雾乱麻。
好像有奇怪东西混进去，秦方律皱皱眉：“你说‘她’是谁？”
程开噎下，梗着脖子说：“西酱。”
……西酱是个虚拟歌手，位于二次元。
秦方律脑袋嗡嗡，突然觉得自己找程开这个死宅来讨论普通人恋爱有些失策。
“是说喜欢三次元真人，你不是说自
程开看秦方律这幅架势就懂，原来蛋老师是要为画纯爱漫画取材啊！
那没事。
“那你可算是问对人咯！”程开舒适地往软垫里靠，镜片后笑出眯眯眼，“喜欢个人感觉可好啦，每次见到她心都会砰砰跳，每时每刻都想腻歪在起，即使看着她也很想念她，想抱抱她亲亲她。”
秦方律笔尖顿下，在纸上写下“砰跳”和“想念”两个词，他确实中枪。
“那如果你看到她和其他男生走得很近呢？”秦方律问。
秦方律郑重地向程开发出邀请，约他在周末聊聊。
地点还是在秘密基地咖啡厅。开业段时间，生意挺好，周末人尤其多。
程开留间僻静包厢，秦方律拿着两杯冰可乐走进去。
程开翘着二郎腿坐在秦方律对面，装模作样地整理下并不存在领带：“秦总，程氏咨询服务300块个小时。”
秦方律淡淡地上下扫他眼：“挺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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