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干干净净,阮存云能确认挂坠没掉在拍摄地,唯可能性就是落在度
漂流落水河段湍急且水深,拍摄地方只是条支流,溪浅水清。拍到最后连徐飞飞都忍不住,扑腾到冰凉溪水里玩闹解暑,跟阮存云打水仗。
阮存云被淋头脸,笑着反击回去,晶莹水珠挂在玉面粉妆上,活泼可爱。
白蔷薇指着溪水里两个闹腾人儿,激动地拍打摄影师:“抓拍他们,就现在!”
最后收工时候已是太阳西斜,阮存云换下衣服摘掉假发,还是除不去身潮湿水汽。
齐畅伸个懒腰:“大家检查下有没有落东西,没有话咱们就打道回府。”
齐畅云淡风轻地擦干唇上水光,弯起嘴角怎也藏不住笑。
徐飞飞哭嚎:“啊啊,像条路边狗被踹脚!”
阮存云揉揉自己发红耳朵。
他放肆程度仅止于口嗨,近距离观看就太超过。
阮存云单人场景排在最后拍,因为他要躺进溪水里,拍组玉兔戏水图。
锻炼!你你你,你就是个纯色匹,非要六块腹肌才能满足?肤浅!现代人谁能符合要求啊……之前漫展上那个三角头coser?”
阮存云表情滞,被徐飞飞敏锐地捕捉到。
徐飞飞得意忘形:“啊哈,被说中吧!云宝,四年,你不会直对他念念不忘吧?喜欢他?”
“别瞎扯。”阮存云迅速否认,“面之缘萍水相逢,连脸都没见过,怎可能谈喜欢?只是……”
只是那位三角头身材确实恰好戳中他红心。
阮存云拉开包清点财产,脸色白:“有串挂坠不见。”
徐飞飞大咧咧地说:“挂坠有什关系,再买个就……”
“是前年蛋老师出限量版非卖品,凭手速抢到。”阮存云拉下脸。
“哦。”徐飞飞沉重道,“节哀顺变。”
白蔷薇拍下徐飞飞后脑壳:“节什哀!小云你找找呀,会不会是掉到酒店?打电话去问问。”
午后太阳斜照,被枫林滤成金色光。
阮存云来到昨天踩好点地方,指着不远处树林说:“那个画画人今天没来,不用请他搬地方。”
徐飞飞打个哈欠:“那正好不用浪费时间,们快点拍完就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阮存云双臂搭在石头上,半身卧进清浅溪水里,裙摆浮动,水波剔透。
边摆出娇俏姿势,阮存云语气却十分无奈:“恐怕是和这条溪有缘,这已经是第二次睡进来。还怪凉快。”
徐飞飞居高临下地批判:“懂,你就是色!”
阮存云理直气壮地反驳:“食色性也。就是喜欢肌肉帅哥,怎?”
白蔷薇笑眯眯地扣住齐畅后颈,在两只吵架小学鸡面前来个奔放法式深吻。
效果立竿见影,两人立刻哑火,看傻。
“好,两位小处男别吵啦,们继续拍摄好不好?”白蔷薇亲切微笑,字字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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