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少
秦方律所有发在网上作品都是用手绘板和软件创作,但他其实直青睐纸笔,钟意笔锋摩擦在纸上发出沙沙声,喜欢看颜料层层晕染,轻重缓急全由自己掌控。
除那抽屉铅笔稿,秦方律很久没有回归纸笔,这次恰逢美景,他便干脆当场买画具,在枫树林里找处好景,就地写生。
画到半,满桶水被染得乌黑,秦方律新拿个颜料桶,起身去附近溪边取清水。
返回途中,秦方律身形僵,停住。
他画架旁边立着个身着白袍少女,背对着他,脖颈微垂,正专注赏画。
他们计划让阮存云拍组赤足在溪边玩照片,阮存云敬业,就算试镜也要试全套,脱鞋踩进不远处溪里。
徐飞飞凑到摄影师身边看取景框:“这样好好看!”
齐畅点下阮存云背后某个地方:“这里好像有什东西,好像被树挡住,看不清。如果是景区木牌标志什们就得换个角度。”
阮存云挥挥手:“去看看。”
白蔷薇大声叮嘱:“定要小心,你没穿鞋!注意安全!”
阮存云提着裙摆走两步,跟好朋友在起他放得很开,学着古代女子福福身子,对白蔷薇说:“女侠说笑,姐姐英姿飒爽,妹妹好生羡慕。”
纨绔公子徐飞飞拿折扇虚虚挑起阮存云下巴,轻佻道:“小牙,给爷笑个。”
被阮存云拳揍飞。
“哎呦,小云,你过来,找到个很绝东西!”白蔷薇兴奋地嚷嚷。
阮存云走过去,白蔷薇直接蹲下,撩起他下摆,往他脚踝上扣个东西。
秦方律顿时屏住呼吸,下意识地藏进旁边枫树后,隐蔽地观察。
少女身素净,清风拂过,黑色长发与红绸缎纠缠着摇曳,宽大广袖兜满袖山风,白纱灵动,金色阳光铺洒她周身,透彻明亮。
太美。
秦方律躲起来纯粹是下意识举动,或许是眼前少女漂亮得不真实,有种不可靠近神性,像神仙,像梦。
秦方律瞬间想起不少中国古代仙女故事,他此刻相信那都不是传说。
“知道,这边很干净。”阮存云应声就往那块疑似木板地方走过去,脚踝上红绳碎碎地响。
待他走近,才发现这压根不是什景区木牌,而是个木制画架,旁边摆着矮凳、颜料、蘸着颜料笔、画板,不见人影。
左右无人,阮存云有些好奇,提着裙摆绕到画架前方。
木架上摆着张未完成水彩画,画是枫林清溪,用色热烈,温柔写意,能看出画家是个心怀美好人-
秦方律画完合志稿子,处理完公司这些天积压工作,横竖无事,索性背着画板颜料去山里写生。
阮存云抬腿看,是条带铃铛红绳脚链。
“绝。”白蔷薇啧啧道,“这就是禁忌感,这就是纯欲风。”
阮存云骂她“大变态”,但也没取下来。
谁还不是个变态?
踩点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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