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谎!”宇文植猛然撞向囚车壁怒喊,“分明是埋伏敌军,而你却与他们窜通气,你才是叛徒!”
“喔~原来是这样啊——”宇文措副恍然大悟样子,露出意味深长笑容,“可是你有证据吗?王兄这边可是早就备好切。”
“你——”宇文植倏然抬起头,定定看着他,直到今天他才意识到自己王兄并没有表面上那般无能,“你直在扮猪吃老虎,暗地里算计于。”
“哦,傻弟弟,”宇文植伸手去,勾起他下巴,“你怎才明白?”
“宇文措!”
直到晚间支帐歇息,他才把宇文植放下来,命人来给他疗伤。
宇文措撕下烤全羊腿,站囚车旁大口咬着,“怎,生气?”
囚车里人微微动,醒转过来,猩红眼倏然睁开,冷冷带着愤怒望向他,“乃堂堂左贤王。”
“父王若死,便是单于,你还是想想回去以后如何和混夷各部交代吧。”宇文措咽下口肉,顺着递过去,“吃不吃,不吃就扔?”
宇文植握紧拳头,最终还是把接过羊腿来。
宋清明带兵回匣谷关。
宇文植脚腕被绑起,手腕缚住,倒吊在马屁股后,长长绳索牵连着直到宇文措手中,他扭头看眼,拽拽绳索。
“玩过遛人游戏吗?”
“你要干什。”
宇文植猛然心生不安,话音未落,宇文措心情颇好地扬鞭去,“驾!”声,骏马撒蹄飞奔过黄沙,拖着宇文植路前行。
“哈
这场战争本就是由他提出,由他发动,他心想要做出功绩,蒙得重病单于悦纳。而此时大武内部六王作乱,皇庭金帐中也多有人想分杯羹,自然都站队于他。
但是宇文植心里明白,有利益事谁都想干,但如果得不着利益,错便全在他人身上。
如今混夷大军被路打出匣谷关,他私心也明白和谈是最好选择,但是不甘心,不甘心灰溜溜地回去,却反而让宇文措这废物得便宜!
“你和慕容明合作,设计本王,同叛国又有何差别,”宇文植冷笑声,“你想在路上折辱,便尽情折辱,回去以后你也得不着好处。”
“那可不定。”宇文措手臂撑上囚车,插腰俯看他,似笑非笑,“真正事实应该是们大军已经打不过大武,可你还在死扛。心为混夷才与大武将领和谈,替族争取到最大好处,而你呢却不甘心战败,设计埋伏破坏盟约……”
“宇文措!你个废物有种松开本王!”
宇文植挣扎着破口大骂起来,但行在前头人装聋作哑,只赶马骑得飞快。他后背摩擦着沙面,被马拖着骑行几里路,连着衣裳磨破,背胛剧痛,身后骑兵们都默不作声跟随着,眼观鼻鼻观心。
“你存心报复,宇文措!”
而宇文措似乎只当这是平常游戏,他抓住缰绳笑,踢着马肚毫不留情。“本王就是这般小肚鸡肠,和你这些年帐还没算呢。”
“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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