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只听见帐外铁链咣当,安和抬手掀帘进来,众人扭头看去,别多日不见,根银簪盘起满头青丝,如今她粉黛未扑,更如芙
“研究出什?”
“没、没啥味道?”
“你他妈知道不对劲还吃它——”宋清明气不打处来,操起桌上几张纸揉成团砸去,“长长心吧姓王。”
宋清明吩咐有望找秦守来。没多久宁荣也跟着来,手中端着从王翰帐里拿出瓶瓶罐罐。
“秦守,你看看这是什?”
宋清明沉思起来,“王翰,”
“啊?”
“你不会借替偷盗令牌名义,做下什别事吧。”宋清明盯着他,认真思考起来,如真果是自己间接害宁老将军,恐怕杀百次都不为过。
“不不不,绝对没有!”王翰急,“若行此事,天打雷劈啊!”
宋清明揉着眉心,这种断案事情让他来简直是岸上捞月,白费功夫。“有望,把宁荣叫来。”
“这才是你目吧。”马背上,宋清明垂眸道,“逼做下抉择。”
“可惜啊,你最终还是选们想要你选择那方。看来,你也没那在乎他?”宁荣戏谑调侃道。
“你总有办法招人厌。”宋清明冷瞥他眼,夹紧马肚,驾马到前头去。
宁荣看着他背影,低头笑自己。
苍州城位置大抵在河西与梁地之间,众人都捉摸不透宋清明想法,与其说是明目张胆包抄后方,此举更像是坐山观虎斗,在边上看梁地与叛军打得如火如荼。
秦守瞧着那堆粉末,看看,闻闻,就要蘸点去吃,宋清明赶紧把她拦下来。
“说实话像是毒,不太解,但知道有个人肯定知道。”
“谁?”
“安和郡主。”秦守放下药瓶,“你忘,她还关押在军中,说要和晋王做交易。”
宁荣轻嗤声,有望看宋清明眼,出去寻人。
“别啊将军,”王翰急,“您还记得莽山谷在死人堆里翻东西?”
“记得,如何?”宋清明瞥他眼。
“在营帐中,”王翰支吾着,“都是些瓶子,里头装着药粉,带不多,找几百具敌兵尸体才找出十几瓶,几乎都是倒光。”
宋清明猛然预感不妙,“你怎才说?”
“本来想研究下那是什玩意儿,谁知道晚上宁老将军就没,当时听秦大夫说就觉得事情不对,这几日就直在研究。”
若不是知晓他与贤王有那层关系在,哦不对,正是因为知道他和贤王之间说不清道不明,此举才更加奇怪。
“壮武将军,不知麻烦您事情查如何?”
苍州城外,大军安营扎寨。
“那日出入过宁老将军帐中几人名单都已经在这里。”壮武递纸去,挥挥手,下面人将王翰押上来。“他最可疑,偷溜进去不说,还窃宁老将军手令。”
“哎哟冤枉啊,这不也是替宋将军您办事,这您是知道啊。”王翰连忙叫唤,“是真冤枉,大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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