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或许从当初太子与安和纸婚书开始,两方人马就开始暗自较力。安和作为晋王庶妹,晋王利用她接近太子,而太子亦想要借安和勾出幕后野心勃勃人。
太子病倒之后赵锡立即就想到是毒,是因为他们从未真正相信过安和。然而在查清事情真相之后赵锡仍然按兵不动,所钓大鱼又是谁?难道他们是在等河西吴王听闻京中动乱举事,还是说在这京中,还有潜藏着谋逆之人……
宋清明思绪纷乱,不知为何赵锡要对他讳莫如深,他瞥看安和,她却已经脸平静,许是已经没有要装下去打算。
“所幸陛下龙体无恙,”赵锡抬头去,远望着西北沉沉夜空,“如若消息不错话,也该是时候。”
宋清明抬起头,夜色下,颗流星倏然划过天空,坠向遥远天际。
“她指腹上被蛊虫咬过痕迹,是以血饲蛊人才会有。你赠给陛下锦囊,现下虽是找不到,搬来东宫后,原先住所大多数痕迹也被仓皇掩盖,不过百密疏,”宁荣从袖里掏出个瓶子摇摇,“你瞧,这是什?”
安和脸色忽然变,屏风里,坐着那人发出声低笑。
“朕不曾委屈你,那安和郡主,又为何如此待朕?”
骤然沉稳嗓音透过屏风传出,侍卫纷纷跪下,宋清明抬起头,瞧见屏风中人站起身,竟是赵瑾缓缓出来,他面色红润,竟无点病象。
“安和,你果真没让朕失望。”
石砖地冰凉要侵进骨子里。
安和被压着跪倒,单薄衣衫挡不住夜间寒凉,身子还在发抖。秦守站在廊庑下许久,终究还是吩咐丫鬟去取件披风来。
宋清明来得晚,宁荣等人皆已经到。小小庭院中,侍卫高举着火把,切寂静沉重,他看向赵锡时候兀想起宁荣话来,这腿就像灌铅,步也迈不出去。
“过来。”赵锡在堂上瞧见他,挥挥手。
他还是站在原地。
“宇文植!”
侯府中,蒋充世将玉盏掷在地
赵瑾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俯视着,赵锡起身站立在侧,面色平静。
“陛下……”安和喃喃抬起头,“陛下竟何时大安……”
“承蒙郡主挂念,朕日前便已痊愈。”赵瑾神色淡淡,带着帝王威严。“此番朕以身作饵,为就是钓出京中大鱼。”
安和脸色苍白如纸。
宋清明忽然明白过来,原来这就是赵锡筹谋多日局。
屏风里,道身影朦胧坐着。
“为什要抓?”安和苍白着脸,看向左右。
“安和郡主,以巫蛊之术谋害陛下,”座椅上,宁荣身官服却懒散不成样,勾着纸扇不着痕迹瞥眼宋清明,“抓你,自然是证据确凿。”
“巫蛊与何干,”安和猛然抬起头如惊惧小兔,楚楚惹人怜爱,“不曾毒害陛下,不知贤王为何如此待!”
“只你出生滇地,这自然不足为证,”赵锡走到宋清明身边,停住脚步,“然而你身边李嬷嬷,就是个用蛊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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