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每次被压在身下宋清明,他身腱子肌很是讨这位郡王欢心,那双纤长白净手骨节分明,十指指腹几乎摩挲揉弄过他全身。
“赵锡——”
宋清明每次被忍耐折磨地青筋毕露,完事还得自己纾解
如今赵锡不知还能在京城留多久,命他前往封地诏书随时都会下达。宋清明是定要守着他,赵锡通晓权谋,可对于打仗却窍不通,真是为难紧。
“回来?”赵锡还在伏案处理相应事宜,头也没抬。
宋清明在他脚边坐下,说起周冲冠交代事情,赵锡先是听着,而后低下头来看他,面色渐渐严峻起来。
“太子现在尚在侍疾,待他晚些寿宴上,借机与他陈明此事。”
“你也别太累。”
之后段时间,直到赵德寿诞那日,宁京城中都安宁有序,只是这片祥和底下是如何风云诡谲,就不为人知。
宋清明日日往周冲冠府上跑,偶尔国公也会在那里。郡王府里,信鸽带来消息像雪花样落在郡王案头上,有些是关于宋清明在边关谋划,更多则是各大藩王动静。
例如,吴王庶子疑似在马场上对太子马做手脚,令太子马受惊;随安和郡主上京晋王人手渗入京城各大酒楼茶馆,与朝中几位将军之间往来甚密;康王近日和南淮王、河东王之间有书信往来,太子人查出他在封地上私铸银钱……
就连匣谷关、宵关那边,混夷大军似乎也不安稳,只是他们元气受损,尚在养精蓄锐。
“当初蒋充世趁夜围攻混夷右贤王部队,得胜班师。如今看来,混夷之中派系林立,不乏与右贤王相敌对人,他应该是和混夷中某个高位者达成交易。”周府内,周冲冠把玩着手中核桃,面色平静。
宋清明支起身子来,揪着赵锡衣领拉下,与他交换个吻,正要松口,赵锡手扶住他后颈,低头吻入更深处。
“唔……”
冰鉴里,冰块散发着薄薄冷气。屋之中,半室清凉,半室荒唐。
到晚间他们更衣要往宫中而去,两人面上都沾着薄红,忍耐情动滋味并不好受,但到底这些天他们还是停留在初级阶段。
只是身端庄亲王服下,赵锡肩胛骨处,胸膛上都绽放着点点红梅,锁骨处那几口牙印,背后白皙皮肤上还残留着某人深深指印。
“怕只怕,”国公爷拿起记录混夷大军蛛丝马迹信纸,“这个交易只进行到半。”
宋清明皱眉,心情愈发烦躁,他已经预料到最坏结果。“这消息还得让太子那边知道,早做准备。”
“太子必须要知道。”周冲冠抬头看向他,眼神中多几丝冷峻,“大武百姓安康几十年,不能在如今毁于旦。”
可以预料,旦这样事情发生,先前几任帝王汲汲而营多年才等来盛世会在霎那倾覆,到那时内忧外患,战火连天,不要说如今夜不闭户,怕百姓只能流离失所,朝不保夕。
宋清明打马回郡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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