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清胡思乱想着,撞上海晏,抬起头见他脸戏谑,这时也不计较,忙拉着他说道:
“刚才啊——”
此刻,赵锡还在屋内懊恼自己时冲动,只是那人气息、那人嗓音,那人那抹认真眼神都交相在他心头翻腾着,叫他再也忍受不住,要将这幕彻底留住。
宋清明……赵锡拳锤在桌上,又喜又恼。
或许,他心早已不知何时,就像风拂过春潭泛起阵阵涟漪,枯叶落下蹿起受惊兔儿,当那阴暗里难得浮现出抹亮光时——彻底乱。
赵锡垂下眼,犹豫间,轻轻含咬住宋清明唇,就像避火图上所绘制那样。
唇上湿热触感传来,轰然,宋清明呆愣眼里只有赵锡放大容颜与纤长睫毛,并适才美人脸上那抹纯粹笑意。
直至大袖衫从椅子上滑落,他掌捏着宋清明后颈,他手搂上宋清明精窄有力腰,两人彼此半跪在桌底,衣袂相贴,发丝相缠,屋内冰块消融,呼吸渐重,两人毫无技巧地舔咬着彼此唇瓣。
“主子,外面——”
河清踏进屋门,就感觉有什东西从他身边蹿出去,倏忽就飞不见踪影。自家王爷不知为何跑到桌底下,如今缓缓支起身子来,发丝凌乱,唇瓣红润,连着袖衫半滑,露出半块精致锁骨来。
宋清明还愿意留下。只道他如今珍宝在手,却是浑然不觉。
“直说你傻,今日才明白,傻是。”
“哦,王爷也有这种时候?”宋清明笑眯眯地看着他,嗓音几分温柔。
“至宝直无价,相识已幸甚。”
宋清明偏头想想,轻声道:“朽质生萤火,只拟慕高辰。”
这厢,宋清明回到自己屋子里关上门,床上床下四处乱蹿,手舞足蹈。
作者有话说:
甜吗,甜吗
“主、主子?”
“滚出去。”
“诺,诺……”河清拔腿就跑,跑到院外摸着自己项上人头,还感觉有些不大真切。
刚刚那个飞出去玩意儿,莫非是——宋三公子?
看这阵势,原来宋三公子竟然如此大胆,不过也难怪,那位毕竟与旁人不般,可是青天白日这就……
赵锡低低笑,刹那就如雪后初霁,朗月入怀。他垂下头,宋清明离他是那样近。只稍近些,鼻尖相抵,他食指就勾起宋清明下巴,呼出气息交融着。
宋清明杏眼里盛满初夏日光,浅褐色瞳孔不安地躲闪着,他向来主动惯,如今乍是这般,耳尖攀上些许红意。
“在盛峙村那天晚上——”
“嗯?”
“你盯着,是想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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