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过来架住宋清明,他忽然多丝清醒,环顾道:“你们要干什?”
“不是说过。”赵锡抬起清冷眼,面上浮现出抹看不透神情。“你若战败被贬,就向父皇讨你入府做个太监,给端茶倒水伺候好,再将你发卖到南风楼去。”
“赵锡,都这样!”宋清明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
“孤只是履行诺言。”赵锡唇畔难得勾起抹真切笑意,四围切都好像轻松起来,再无压迫之感。他眼色瞥,转身往外走去。“有望,你家少爷领,回你国公府去。”
宋清明连忙踢着双腿大叫道:“有望,有望!强抢民男啊!”
铺主缩在柜台上发愁,早就该打烊,先前执金吾进来,他还以为他们会把这酒鬼带走,没想到领头人只皱眉付给他锭银子就走。虽说得银子是好事,但真闹夜下去,明天他也不好开张啊。
赵锡进来时候,见到就是这幕。空气中弥漫着浓重酒味,令他忍不住皱起眉头。
“宋清明。”
于是宋清明又踉跄飞舞着过来看他,凑近,微微仰着头,抱着酒坛子在他面前傻笑起来。“你来啦,生辰快乐。”
“瞧你这蠢样。”
候,已经很晚,若非有父皇旨意,宫门落锁,他也难出来。然而他又去趟国公府,和宋乾元促膝长谈到深夜,到后来在街上打马回郡王府时候,遇到正在巡逻宋清书。
“梁郡王。”他行礼道,“舍弟在酒铺赖着不肯走,正巧你在,或许听你话。”
“他醉?”
“大醉。”
赵锡沉默着,下马往酒铺而去。
“诺。”有望却不慌不忙对赵锡应下,看眼宋清明。能去郡王府,少爷你就偷着乐吧。
宋清明脸莫名地从酒铺中被拖出去,只觉得下身凉得慌。马车咕噜噜地驶来,很快将他装上马车,又咕噜噜地驶远。酒铺铺
“不蠢,不蠢。”宋清明摆摆手,把酒坛子推到赵锡怀里,又用拳头敲敲自己胸膛,呆呆地望向他。“这里,难受啊。”
赵锡心倏然紧,别过头。
外头已经三更天。
寂静之中,间歇着蝉鸣与枭啼,昏黄油灯下,打更人提着灯笼从街头走过,室内弥漫着酒气与倾倒在地酒液,并着抹三分油桌面与阴冷板凳,无令人心安。
“海晏,河清。”赵锡最终放下酒坛子,攥住宋清明作乱手,“把人带去郡王府。”
酒铺子里,桌上地下,零星倾倒散落着几个酒坛,桌上饭菜口未动,宋清明只觉脑子昏沉,胃里火辣,四处难受紧。他跌跌撞撞地在酒铺里四处走着。
“发财啊发财……”
“少爷,有望在呢。”有望抢下他酒坛,脸心疼地望着自家少爷。
宋清明咧嘴笑,面上两坨酒红,笑吟吟地偏头看他,“自歌自舞自开怀,且喜无拘无碍。青史几番春梦,黄泉多少奇才。不须计较与安排,领取而今现在……”
“少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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