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明半蹲下身子,仰起头认真看着他。“你不说话,便走啊。”
赵锡心猛然窒,他只微微压下头,彼此之间就不过分毫距离,温热气息萦绕,院外知还在疯狂鸣叫,屋门大开着。宋清明低下眼,能看到那淡粉唇瓣在微微翕动着,似要倾吐什话,最终还是彼此无言。
“主子!”河清大踏步走进来,正要开口,隐约瞧见隔着张桌子那道半蹲着身影,和两张就要挨到起去脸,连忙转过身。
“何事?”
赵锡猛然抬起头,连带着宋清明站起身来退到边,轻咳声。
宋清明眉眼展,轻轻应下:“好。”
宋清书走后,赵锡沉默些许,他招手叫海晏过来想要去查查,随即又挥手将他斥退。还查些什呢?不管当初是不是宋清明暗下报复手将他堂堂皇子发卖,他所谓厌意早就像纸糊样捅就破。
其实他自己内心也是不信吧,不信宋清明会做出这样事情来,若是旁人他早就第个要那人难堪,又怎会在那日特意约宋清明在宫门口见面,说出留宋清明班师回朝那日再与他清算话来。
可到底,赵锡看明白件事:
他在黑暗中踽踽独行多年,从始至终,只有人到底都愿意给他倾其所有光明。
眯起眼,什叫他主母行为有失分寸,什又是宋清明夜未眠遍寻牙行?
宋清书却是愣,摸不着他问哪句,他思索番,抬起头接着说:“……清明心思王爷您应也懂得,只是这条路到底不好走。若您没有这个心思,还望趁早与舍弟说清,若您……,微臣也请您善待他,给他个身份。”
候在边海晏河清脸上可谓是五彩缤纷,这才哪到哪,宋清明他大哥,您未免也想得太长远吧。
赵锡手下紧,琴弦发出叮声噪音,他收回手,那副面无表情样子,倒有七八分赵德帝神态。
“你下去吧。”
河清默默看着这位宋三公子,有些犹豫。
“……
他颗心心早已被冰封住,只有那人影儿,在他尚未用仇恨与冷漠围住切时候,顺着这点微弱光钻入他胸膛。
“想什呢?”宋清明瞧见门开着,就径自走进来,看见赵锡坐在桌边抚琴也不客气,撑手坐桌上拿块糕点。随即扭头看他,“哟,弹琴呢。”
赵锡回过神来,抬眸深深地望着他。
“怎这是……”宋清明被盯得心慌,咽下糕点抹把嘴,屁股默默从桌上滑下去。这几天没得罪这祖宗吧。
赵锡不说话,只是睫毛起伏着,最终垂下眼,他呼吸有些乱,尚需要些时间平复。
“可是微臣……”
“下去。”
海晏河清不敢出大气,知道此刻主子心里并不平静。宋清书只得起身告退,路上撞见宋清明过来,神情中几分无奈地摇摇头。
“怎大哥?”
“无妨,”他拍拍宋清明肩膀,“若是可以,早些回家吧。父亲应是想多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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