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客气,医者本分。”秦守摇摇手,寻个台阶坐下。
“安和郡主如何?”
“……或许没事,还在观察期。”秦守顿顿,还是忍不住问道,“她二十岁吧,怎还没出嫁?”
赵锡诧异地看他眼,倒不是奇怪秦守问起这件事,而是秦守说话语气,不管对他是,对安和也是,换句话来说就算是宋清明对待他也有对皇室恭敬,然而秦守说话做事好像就是对寻常人态度。
不过他倒也不在意这些。
秦守看到安和郡主斜斜依在桌边,心情低落样子,到底有些不忍。侍女斟上茶水来,他顺手推到安和面前。
“在下记得这件事,只是四年时间如白驹过隙,郡主娇美更胜当年,脸上又覆着面纱,时没有认出来罢。”
“真吗!”安和郡主猛然抬起头来,眸光似带恳切又兴奋地望着他。
“……嗯,没错!”秦守沉默会儿,回答地掷地有声。
这郡主难道……怎会呢,秦守想他介白衣,只是个大夫,实在不行等郡主知道自己身份,怕也就死心。只不过四年前见她就已经有十六岁吧,如今二十,怎还没出嫁。
秦守简单给御医和宋清明他们介绍下种牛痘方法,御医虽然半信半疑,仍然去寻人做实验。
赵锡看眼秦守,请他去给安和郡主诊脉。
“安和郡主?”秦守乍听到有些耳熟,但皱着眉头仔细想想,到底没印象。“看看去。”
秦守随着侍女路走过去,临到间还算雅致屋子,就知道郡主被安排到这里。他敲敲门,就有个蒙着面纱娇小女子开门来迎,那双眼见到他,就如同落叶点涟漪,泛起秋波来。
“可,可是秦公子?”
“安和,”赵锡吐出声来,如水击玉石,“她及
秦守胡乱想着,替安和把脉,闲聊几句就出来。
夜晚月色如练,积水空明,时不时有鸟声咕咕唤着,宋清明昨晚赶夜路,下午便睡下,秦守从厨房拿夜宵出来,遇到正在庭院里赏月赵锡。
不愧是梁郡王。秦守想到,果然这人如宋清明所说很是讲究,煮茶读书也就罢,大好夜晚不吃吃喝喝不睡大觉,居然还有闲心赏月,左右不过黄乎乎团,像他们这种粗人是体会不到此间雅趣。
赵锡听见动静扭过头,瞧见秦守手里吃半个馒头。
“今日你辛苦。”
“嗯,嗯?”秦守愣,“郡主见过在下不成?”
那双闪着希冀眼立刻黯淡下来。
“四年前浮屠寺外,原是见过。秦公子救于贼寇手中,此情此景,怕也只有安和人记得。”
安和垂着眼行个礼,迎他到桌前坐下。她既这样说,秦守也便想起来,那时好像是因为给宋清明买特产误进城时候,不得已去寺中借宿,恰巧遇到此事就英雄救美。
说起来后来他又送郡主去寺中住晚,那姑娘害怕,死命求他守在门口,他也就应。第二天还差人去王府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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