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明手撑着向后，
屁股坐上案几，边嘟囔着，抬手去勾赵锡
下巴。他发誓他只是时兴致所至，赵锡拳就揍
过来。
“嘿！”宋清明个利落后空翻将他拳头踢开，随即落在案前地上。“火气别那
大。”
赵锡又恢复成以往那副死板样子，冷冷地看着他，只是呼吸有些不稳。“
说过，等你回宁京，新仇旧帐，会和你清算。”
“嗯哼。”
“你若战败被贬，就向父皇讨你入府做个太监，给端茶倒水伺候好，再将你发卖到南风楼去。”
“前些年军饷贪污案。”赵锡补充道，“国公爷主审，结果意外找到通敌叛国证据，牵扯很多人。”
宋清明面色严肃起来。他拿过案子来细细看判决结果，尤其是上面列着人名。话说回来，不论宋清明与赵锡关系如何，他们中间都不乏种聪明人默契。只是宋清明在军事上更为敏锐，而赵锡更擅长于政务。
“这个金瑟成……”宋清明盯着这人名，眼熟但记不起事来，这人被判流放三千里。
“蒋充世身边跟着怀化中郎将——金岫，正是他最小儿子。”赵锡淡淡道，“因为这个案子，金氏族凡十岁以上男子皆都被判流放，那时金岫九岁多，幸免遇难并被当时与金家世交蒋家所收养。”
这说，是因为父亲判他全家流放，姓金怀恨在心，于是借着壮武将军势为难于他。那，使出逼他杀降这个阴招幕后之人应该也是他。
“可以。”赵锡挥挥手，“出去吧。”
“额。”两小厮惊奇对视眼，各自退去。
几日之后，宋清明回到宵关，自领四十军棍。
行刑时候赵锡居然纡尊降贵地过来瞅眼，风闻这位宋中侯与六皇子有仇，吓得行刑官下手表面功夫都狠不少。只三四眼，这位六皇子就眼神幽暗地走。
宋清明伤虽然看着吓人，但行刑官吃这碗饭下手自然懂分寸，再加上宋清明提前打点过，只是皮破肉不伤，养个三五天伤口结痂，他又继续在军营里头蹦跶。
“……”宋清明下身凉。他觉得赵锡先前就是这打算，中间
宋清明心中边推测，听着赵锡讲着，下意识地点点头，随即猛然看向赵锡。
“怎？”
他凑近微微低头，破小孩身子好像抽长些，认识他这久还是第次听他说这多话。宋清明眨眨右眼，“有点感动。”
“代父皇前来督战，不过是守应尽职责罢。”赵锡垂下眼睑，抬手推开他靠近额头。
“唔…怎防跟防贼似。”
倒是赵锡这厮每次见他都跟见洪水猛兽般，避之而不及。
“他督战还不走吗？”
“六皇子啊，”秦守挠挠头，“谁知道呢。”
说实话，宋清明心里复杂得很，就感情来说倒盼望他能多留会儿。他俩就彼此忙各自，直到那天赵锡主动来找他，还带份案底来。
“这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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