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明隐约觉得这样好像很不对，他虽还未启蒙情爱之事，却也知道同性之间不该如此亲昵。只是他从来
“哎，有来有往。”宋清明攥着他手，往自个儿胸膛上
顿乱摸。“这样行
吧。”
周围仆婢眼都直。
哑儿甩身就要走，宋清明顺手又提住他衣领。既然是被拐卖出来
小公子，那下人住偏房就不合适，还是得明日安排下去，给他间厢房才行。
“有望，你今晚先吩咐人去搬个软榻在
房内，另外再多准备几桶热水给哑儿沐浴，就当给他去去晦气。至于衣物，就拿前几年穿小衣物先给他换上好。”
“……”
“快走，今天是大哥当差，被他逮到就完！”
拐角处宋清明与宁步青分手，趁着夜色浓重就偷溜进后门，悄悄回到外院。
“母亲睡
？”
“瞧着夫人院子里灯都灭，应该是睡。”
“妙得很。”
小厮。抽空瞥眼自家少爷。
“少爷，快些啊，赶着宵禁呢。”有望撇撇嘴。
“莫催，越催越慢！”宋清明喊道，冷不丁瞧见人使棍往哑儿后背砸去，“小心！”
他猛然拉手上绳子，哑儿个踉跄被拖拽过来，宋清明顺手就抱住他转身，随即闷哼声，扛下棍来。
天杀，这都能被打伤，还不得被发财有望给笑死。
“听见没！”
“哦。”
宋清明这才满意地拍拍哑儿肩膀，附身低低说道：“不许逃，不然就强你。”
哑儿：“……”
宋清明转身，心情很好地去沐浴。
有望命仆婢打来热水沐浴，又为哑儿在偏房设床铺。宋清明在屏风后头解衣时候，哑儿正往外走，宋清明忽然想起些什，赤着上身走出来，把拉住他。
他猛然抬起头，警醒地看着宋清明。
“又不会吃你。”宋清明见哑儿模样，扬起眉头几分好笑。他把抓住哑儿手腕，先前绑绳子，如今竟多圈红痕，同是男人瞧这肤色，他竟比宋清明还要白上三分。
宋清明摸摸他手，只有些习武茧，很是柔软，平民出生少年早就因粗活满手糙硬。他想到晚上回来遇到贼人——哑儿不会就是这样被拐卖出来吧。
如此想着，宋清明倒是对哑儿又多几分同情，只是对上那双眼，嫌恶之情明晃晃地摆在脸上，他又低头看看被自己摸个遍小手，时竟然有些愧疚。
哑儿却陡然抬起眼来，那双漂亮沉默凤眼里流露出不解神情。
他自幼所见不过兄弟阋墙，姐妹之间勾心斗角，莫说是陌生人，利益面前便是手足也能舍去。
而这人，居然替个相识不过半炷香人挨打——愚蠢。
宋清明却没想这多，他挨记棍子，脾性长，不消盏茶功夫，七八人七零八落地躺在地上，宋清明眼里亮闪闪，显然是精力旺盛很。
远处传来盔甲撞击声响，他料想是金吾卫要来，连忙拉着宁步青他们急急往远处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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