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烈最淡定,笑笑便也低下头,扒着自己碗里饭,该怎吃还是怎吃。
只有蒋植,他觉得自己被当狗喂,狗粮撑得他不想吃饭,满眼写得都是妈死gay。
他是打心底里以为,池烈和他哥在起,只是怕他向家长告密,才搞地下恋情。
那天他难得早起,房间水龙头却坏,出水有问题,想过去表哥哪边借下卫生间洗漱,打开门就让他捉“*”在床。
他哥和池烈两个人面对面睡着,虽说谁也没抱着谁吧,可两人距离跟零也差不到哪去,头发丝都缠在起。
给汤老师夹菜,汤老师也没能把注意放回碗里。
没办法,他只好夹颗不大不小虾仁,在盘子沿点点,直接塞进汤老师嘴里。
“唔!”
汤诗其正说着话,猝不及防被这塞,含着池烈筷子不知所措。他把虾仁咬进嘴里,囫囵嚼两下便吞下去。
语气幽怨道:“怎,嫌啰嗦啊?”
当时他就觉得,睡觉无意识情况下,两个人都能距离这近,那绝壁是真爱啊!睡着也分不开心心相印啊!
自那以后,他看池烈更顺眼,自己哥哥选嫂子,只能尊重祝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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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烈收回筷子,盯着探入过汤诗其口腔筷子尖,“怕你吃不饱。”
言罢,他没夹任何东西,直接将筷子尖放进自己嘴里,牙齿咬着,正大光明地看向汤老师。
都是家人,吃饭也不分什公筷私筷,三个大男生谁也没嫌弃过谁,池烈动作也没什特别过分。
但饭桌上三个人,每个人都看得出其中深层意思。
汤诗其脸颊耳朵起着火,埋头吃饭,句话也不好意思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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