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植,你不要这样没礼貌,成绩不能成为你判断个人依据。”
“不管,受不跟别人睡屋。”
汤诗其似乎有些为难,踌躇半晌才挤出句,“那怎办,好尴尬呀”
偷听池烈可是知道汤诗其为什尴尬,他走出来,心情无比舒畅,“汤老师,洗好。”
表兄弟两人闻声转身,见到池烈窘迫地压着上衣下摆,蒋植冷笑声,“嚯,玛丽莲梦露啊。”
这是汤诗其新面,池烈很高兴能看到,但他不敢再多看,毕竟自己现在状态,太容易,bao露。
他接过那套衣服,放过汤诗其,也放过自己,“行,谢谢汤老师。”
随后关上门,门闭合瞬间,他听见汤诗其舒口气,不自觉又摇头笑笑。
他走回淋浴头下,将调温旋钮拧到冷水,兜头浇下,却克制不住自己脑子。
汤诗其宽松睡衣里探出小臂,因尴尬而蜷缩在起脚趾尖,透红耳廓,黏糊声音,还有从雨中撑出把伞温暖。
06
“汤老师,好像没有内裤啊。”
“啊、啊这”汤诗其皮肤太白,连胳膊颜色都能看出他害羞,仿佛被浴室水雾灼伤般,蹭得将手臂收回去。
收回去时不小心撞到门边,本就开个小缝门顺力转动,打开至少半人宽。
于是池烈就这,bao露在他眼前。
接着开始安排,“你睡那屋,跟哥睡屋。”
池烈没奢求拥有和汤诗其共枕好事,但他也不想蒋植占这个便宜,即使知道他们是表兄弟。
于是故作委屈,“你不是说受不和别人起?不小心听到些。蒋同学,难道你只是不想和起吗?为什啊”
蒋植表情扭
他觉得汤诗其像是水果硬糖,被雨浇化,糖丝条条缕缕地裹缠他心脏,窒息,难耐,他却甘之如饴。
耽误太久不好,他冷静下来便穿上衣服出去,虽然汤诗其已经说是宽松衣服,但他仍觉得有些紧绷,尤其某些部位,缺乏限制。
他只好把上衣往下抻着,挡住些,再往外走。汤诗其和蒋植交谈声音传过来。
汤诗其软着声音央求,“小植,你们不是同学嘛,迁就下起住吧,就晚上。”
蒋植显然不吃这套,“妈不让跟傻子玩,怕他传染大零蛋。”
四目相对,汤诗其脸上惊吓很明显,估计瞌睡已经彻底醒透。
可能是为缓解尴尬吧,他选择继续说下去,眼神飘忽着,窘迫地笑笑,“这看起来,你好像穿不下呀。”
这话把池烈逗得由衷发笑,他也没伸手关上门,十分大度地容许参观,“是吗,那汤老师,怎办啊?”
汤诗其有些窘迫,视线下移盯着自己脚尖,却坚持着老师本分,为学生传道授业解惑,“那、那,哎呀,要不你就挂空裆吧,明天去给你买个,行吗?”
其实两个男人之间说这些没什,只不过两人实在不熟,下子这坦诚,属实有些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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