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眼别急眼,知道原因。”
祝挽星就是个宠夫狂魔,急吼吼地替陆廷鹤辩解,开口时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恍然间只觉得距离过去那浑浑噩噩五年,已经有半个世纪那长。
“其实也没什,”祝挽星斟酌下措辞,不当回事儿地说:“和哥没和好时候,自己来过次村里,住也是这间招待所,那次出事,挺害怕,哥直因为那件事自责,耿耿于怀,所以才想陪在这住晚。”
尤然想想,恍然顿悟,“是你上次住院之前?是不是有个流氓在山上欺负你?”
祝挽星点点头,尤然说怪不得,“你昏迷没醒时候他带着七八个人连夜在这儿搜山,蹲好几宿才把那个流
祝挽星不知道他有没有做梦,但是像以往那样无意识轻哼和不踏实转醒少很多,手掌也是舒展开,不再固执地藏起指尖。
祝挽星后来睡不着,就把掌心捂热,下下捋过陆廷鹤额头,看他在梦里舒服地眯起眼睛。
陆廷鹤能真正睡个好觉都够他满足好久,祝挽星只觉得这—刻就连发呆都是幸福。
仇恨和冤屈都离他们远去,身后没有紧追不舍卡车,头顶也没有冰凉漆黑枪口。
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窝在这间破旧但温暖小屋子里,听着窗外呼呼风雪和陆廷鹤平缓心跳,祝挽星甚至想就这样在这个小山村里呆辈子也很好,永远平安,永远自由。
,你不在。”
祝挽星两手抱着他,勾勾他头发,哄着说:“之前王哥叫,出去会儿。”
“他真讨人厌,”陆廷鹤闭着眼睛闷闷地说:“下次再叫你别理他。”
祝挽星笑得不行,拉着长音说好,又问他:“哥还睡吗?陪着你。”
陆廷鹤在他肩膀上蹭两下,说那再睡会儿。
大
中间尤然来过次,轻手轻脚地给他们搬个电暖气进来,说是王嘉从哪儿弄来,怕招待所太冷他们睡不好。
当时祝挽星正醒着,但被陆廷鹤扣严严实实,动不,就腼腆地笑笑,说谢谢姐也谢谢王哥。
尤然摸摸他额头,又摸摸陆廷鹤,满意道:“还行,都没发烧。”
说着又嘀咕,“小鹤也是,有家不回非住招待所,这也就是他现在脆弱,搁以前王嘉准和他急眼。”
“好,睡吧。”祝挽星吻吻他发顶,说很轻很慢,像是呓语:“醒来就当大梦场,咱们再也不为往事挂牵。”
陆廷鹤这觉着实睡很久,高铁上他全程都是趴在祝挽星身上睡过来,两人挤张小卧铺,后来祝挽星左胳膊被他压麻都—点没动。
到村里时已经是凌晨,天还蒙蒙亮,两人到招待所简单洗个澡,窝在小床上就又睡着。
陆廷鹤扣在他肩窝里,祝挽星则伸长手臂搂着他,保护和被保护位置短暂地调换,陆廷鹤紧绷五六年口气彻底松下来,安稳像是睡在襁褓里小孩儿。
他这—觉睡很沉很扎实,零零散散加起来得有十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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