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挽星脑子热,只觉得喉咙里陡然干渴,本来没多馋那点酒,现在却是势在必得。
他吞下口水,撑着自己点点凑过去,盯着他湿润唇煞有介事嘟囔:“那就喝小口哦。”
陆廷鹤却有点等不及想吻他,捏着他精致下巴就要欺上去。
倏然间,道声音顺着耳机钻进脑袋,陆廷鹤喉结滚,仅剩点红酒滑进喉咙。
“唔——”祝挽星不敢置信瞪大眼,顿时委屈:“哥把酒喝?”
说着扭过头不看他,手指抠着人睡袍带子吭哧吭哧打个蝴蝶结。
陆廷鹤看他活像只撅着屁股吃蜂蜜小熊,结果蜂蜜没吃到,吃嘴陈年醋。
越看越可爱,陆廷鹤开口时几乎是哄着他说:“确实有人给点过,还不少。”
祝挽星哼哼声,“点过就点过,也不稀罕。”
陆廷鹤哭笑不得,“但次都没接,不管是别人伴儿还是酒场里公主少爷,都没碰过。”
再劝显得不懂事儿。”
说完就要仰头把杯底也喝净,祝挽星急,“哎!别别别!没不懂事儿,人别老总劝酒还得拉扯两轮呢,你好歹把流程走完啊。”
陆廷鹤从善如流走他流程,晃晃酒杯开始演:“就个杯底,祝总不喝就是不把当朋友,那咱们还谈什生宝宝啊,生不。”
“哎呀生得生得!”祝挽星笑栽他身上,装脸勉强:“既然都事关们家将来足球队,那戒不戒酒都是小事。”
他豪迈拉过陆廷鹤手腕,喊声:“都在酒里啦!”
陆廷鹤不作声,单手按着耳机仔细听,半分钟后突然勾起唇角,看着他眼底闪过丝疯狂。
祝挽星瞬间明白,语气严肃:“陆临江有动作?”
“两天后晚上11点,他们要走私批翡翠入境,接头人是老K。”
他说着摸
祝挽星当然相信,就是故意逗他,在洁身自好这点上,陆廷鹤两辈子都做很好。
他说着拿过酒杯,示意祝挽星,“活两辈子就给小祝总点过次花活儿。”
祝挽星美滋滋哼哼,高兴要透到脸上,结果下秒就听人说:“不过既然你不稀罕,那就算。”
“哎!别算别算!”祝挽星急吼吼凑他跟前摇尾巴,“稀罕稀罕!最稀罕!”
陆廷鹤快要忍不住笑,捏捏他手指,仰头把杯里酒含进嘴里,示意他——自己来取。
可没等喝到嘴里就被陆廷鹤拦住,故意折腾他:“既然祝总这大气,给您点个花活儿?”
这是应酬场上黑话,就是让自己伴儿给别人嘴对嘴喂酒。
祝挽星闻言鼓起嘴巴,瞬间变脸,狗狗眼垂着,“还有人给哥点过花活儿啊,都不知道……”
陆廷鹤看着他这可怜样儿有点想笑:“压根没有事你去哪儿知道。”
祝挽星扁扁嘴,不太相信,“你那大个青年才俊杵在那儿,最招人嫉恨,没人给你点?他们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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