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这副模样不仅没换来亲生父亲怜惜,反而是声嗤笑,陆临江手中拐杖又稳稳敲下地板,讥讽道:“最看不上就是你们这些稍有成绩就自命清高年轻人,以为自己谈笔大生意就不起,眼高于顶?”
他冷哼声,举起拐杖指着他骂:“如果不是陆临江儿子那你算个屁!明知道现在祝氏就是祝挽星言堂还敢和他叫板,这儿是陆氏!不是你那个不入流小破公司,再玩你那些情情爱爱就给滚回乡下去!”
陆廷鹤眼底滑过丝黯然,紧抿着嘴唇有气无力转过头,声音落寞:“知道陆总,会去求祝总原谅。”
场单方面羞辱和讨伐终于结束,陆廷鹤从办公室出来时难堪要命,无数审视目光打在他身上,仿佛亲眼目睹心高气傲Alpha被贬文不值。
然而陆廷鹤转身走进洗手间,站在镜子面前时,想却是怎把太阳穴和脖颈伤口遮住,以防祝挽星看到后又哼哼唧唧心疼。
祝挽星新采访内容传播沸沸扬扬,人人皆知,在京城商圈掀起轩然大波。
不管是小贾大鳄还是平头百姓,接收到最直接浅显信息就是祝氏和陆氏已经彻底决裂,昔日两家交好争荣场面将去不复返。
陆临江第二天得知消息时勃然大怒,当着集团高层面抽陆廷鹤个响亮巴掌,骂他是块愚不可及木头,乡下来野狗怎教都学不会识大体。
滚烫咖啡连着杯子起砸在年轻Alpha肩膀上,大片咖啡污渍泼洒到西装上时甚至还冒着热气,陆廷鹤颈间皮肤几乎立刻被烫红,但他丝毫不敢动,就那狼狈站在那儿,低垂着头,满脸都是羞愧和屈辱。
“爸,——”
摆弄好几下衣领,又捋下来几根头发,才算把伤口遮个七七八八,陆廷鹤拿出手机给尤然发条语音:“东苑那边可以开始,酒吧、俱乐部和会所同时进行。”
对面很快回复收到。
东苑行动已经准备多日,尤然行动迅速且效率非常高,陆廷
“别叫爸!”陆临江怒不可遏,把文件夹劈头盖脸砸他身上,塑料硬书脊磕在太阳穴上划出条血印子,“这里是公司,你还要教你多少遍规矩!”
“是,陆总。”陆廷鹤身形晃晃,撑着桌子勉强稳住,极力补救道:“可以去和祝总解释,和顾少爷没什,定会努力挽回祝氏——”
“废话!你不去难道还要去吗!”陆临江坐在椅子上,拐杖重重敲击着地板:“陆廷鹤告诉你,给你个礼拜,个礼拜你要是不能把祝挽星给哄回来,你就给从哪儿来滚回哪儿去!”
陆廷鹤错愕抬头看向他,殷红眼眶里满是不敢置信,难堪,还有害怕再被遗弃恐惧。
他往前迈步,太阳穴伤口还没停止流血,细小血珠淌下来和下颌处咖啡印子融合,前两天还风光无两太子爷此刻像个可怜又可笑跳梁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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