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钟衍
钟衍文还站在淋浴头下，细细
水流顺着他脸淌下来，滑过身体噼里啪啦地打在浴缸上。他看
杜景
会儿，认真地回答：“因为你很特别。”
“咳、咳……你说什
……”杜景在心里“卧槽”声，咳嗽好几声。
用这样认真表情说这种话，真不是在撩人？真不是？
“……”钟衍文张张嘴，没有再重复遍。
杜景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浴室里只有水流“哗哗”声，他隔好半天才挤出句：“
知道……”
“好。”
杜景站在旁看着钟衍文冲泡沫，脑子里思绪又飞远。之前疑问又冒出来，钟衍文难道原本就是同性恋？正常直男应该不会处于被压那方，连着被干射两次吧……？还有之前接吻时候也是。
“杜景。”
“嗯？”
钟衍文指着他额头提醒道：“泡沫要流下来。”
，不然套子可能就要脱落。
杜景身上出层汗，钟衍文更是，躺着那片都被汗给打湿，坐起来后才发现。
扔套子后杜景将床上最上头湿那条被单扯扔到地上去，转头钟衍文已经进浴室。杜景想反正等着也是等着，干脆就也进去和钟衍文挤个淋浴头。
钟衍文正在搓洗发露，满头泡泡，见杜景进来，主动站到旁边去让他先冲水。
“你之前说明天上午还有拍摄？”
他觉得自己成功被撩。
钟衍文洗完后看杜景站在淋浴头下头默默地冲水，时半会儿没有走出来意思，只好裹着浴巾先出去。他悄悄瞥杜景好几眼，脸上神色有点复杂。
杜景则是时有些混乱。
他觉得自己有点想和钟衍文进步发展冲动。
他们俩开始莫名其妙，到目前为止见面次数只手可以数过来，交集也无非都在床上。但开始杜景就觉得钟衍文有种很不同感觉，说不上是气质还是氛围，哪怕抛开性别也很吸引自己，不然直以来是直男他也不会就这同意包养个男人。
杜景手忙脚乱地抹把。
“怎？”
“没事，就是在想……”杜景看看钟衍文脸，干脆不吐不快，将心中疑惑问出来，“你是同性恋吗？怎说呢，你看，你是因为资金紧张才陪上床吧？但你在下头……还能连着射出来两次……总不会是天赋异禀，技术太好吧？”
钟衍文愣下，笑道：“你技术很好。”
杜景皱皱眉毛：“问你真呢。”
“嗯，杂志封面，不赶早，十点到就行。”
“那定个闹钟……有司机来接你吗？送你过去？”
钟衍文拖长尾音“嗯……”声，道：“你不嫌麻烦话。”
“这哪里麻烦，”杜景和钟衍文换个位置，边往脑袋上拍洗发露边问道，“那能不能进去观摩下啊？”
“观摩……”钟衍文被杜景用词逗笑，“到时候说声，他们肯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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