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区门口等开门
空档，陈星下意识看
眼手机，昨晚半夜十二点时蒋弼之给他打过
个电话，点前后又连着打三个，但是那会儿他和翟先生忙得热火朝天，没顾上看手机……
“真是太感谢你，突然把你叫过来，让你跟着忙夜。”翟先生说道。
陈星个激灵，把手机放进兜里，微笑道：“不客气。还要谢谢您收留
晚。”
翟先生诚恳地说道：“陈星，毛毛说你想换工作，正好缺个助理，当然给做助理可能会比在那个蒋董家做管家要辛苦些……”
陈星有些喘不过气来，幸好这时大门已经完全打开，门卫正在催他们。
陈星按照他指示把车停好，委婉地提醒道：“这位梁先生今天晚上才临时通知你，还是早饭，应该是……对您项目并没有太感兴趣意思。翟先生，您要做好心理准备。”
翟先生爽快地笑下，“明白。这样人能见面都难，早饭就早饭，好歹能说几句话。”
陈星也笑，“早饭太短，您还要特别注意不要打扰他用餐，也不要上来就提工作，让他觉得太功利。先从闲聊入手……”
两人坐在车里就直接说起正事。
他们几乎夜没睡。
址去他家。
翟先生在小区门口将他接进来，头钻进副驾，连寒暄都没有，直接飞快地说道：“那个梁先生——”
陈星边开车边纠正他：“——那位。”
翟先生懊恼地拍下脑门，“唉对，‘那位’梁先生是香港人，信佛，据说还挺虔诚——”
“信哪派佛教？”
他
翟先生将自己项目书删删减减，最后将几十页东西减成十几页打印出来。因为陈星说没有人喜欢在吃早饭时谈工作，更不会边喝咖啡边用电脑翻看PPT，倒不如做成纸质放在桌上，反倒让人有随手翻看兴趣，甚至还能带到车上，就能看得更仔细。
他说到这里时有刹那失神，但很快就恢复，继续说道：“他们这样人，坐车时候都喜欢看纸质文件，不喜欢开电脑。”
翟先生弄他自己项目书，陈星就在网上查找跟佛教和绘画相关东西。感谢他从前做导游时涉猎颇广，也感谢蒋安怡偶尔和他说些美术相关知识，让他不至于毫无方向地迷失在零散而浩渺信息中。
接近凌晨时，陈星将资料整理好交给翟先生，让他快速浏览遍，再挑自己喜欢内容深入解，他自己则趴在桌上补个眠。
六点整，他被翟先生叫醒，两人各自灌瓶红牛，由陈星做司机，开着那辆奥迪向梁先生家驶去——他还委婉地向翟先生表示，他应该换辆车。
“什
？”
“藏传还是汉传，大乘还是小乘？”
翟先生脸“你在说什”表情。
陈星叹气，“算，您继续。”
“前面往左拐下地库——据说还喜欢绘画……”他看陈星眼，“你千万别问是什派绘画，真不懂，也打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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