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两人冷
会儿，蒋怀中问他：“你纹身纹到哪儿？”
“关你屁事。”
蒋怀中噎，过会儿又说：“宋城，咱们好好说话行吗？
不跟你吵，你也别生气，行吗？”他刚走这路已经下定决心，要跟宋城好好说说话。
“宋城，刚想到个主意。想把那辆跑车卖，再求求四叔，以天盛
名义赞助个节目，让你们乐队当主角，你跟楚哥他们说说，做节目时候少说话就可以……”
蒋怀中边喝水边偷偷瞄他，觉得很惊奇，他怎
知道自己腿不舒服呢？
“小伙子，你女朋友真细心。”旁边大妈说道。
蒋怀中呛水，用力咳嗽着，姿态有点浮夸。
宋城解下口罩，无奈道：“阿姨，是男。”
大妈惊讶道：“刚还真没看出来，头发这顺，还眉清目秀……”
宋城进来就给自己戴口罩。
蒋怀中问：“呢？”
“你自己就有病，还怕人传染？”
宋城上上下下跑好几个地方，终于让他输上液，给他推着点滴架找个座位让他坐下，自己则站在边玩手机。
蒋怀中抬头看他会儿，觉得心酸好像传到腿上，两条腿难受地来回换地方。
蒋怀中悻悻地喊声“楚哥”，“让着他。”
宋城连头盔都没摘，只把挡风罩推上去，凉凉地说道：“你要去哪儿？给你打车。”
蒋怀中动动嘴唇，“就还回酒店吧。”
楚哥有些惊讶：“你现在还住在酒店呢？”
“嗯……”
宋城站起身，言不发地离开。
也不知道他是
宋城面无表情地把口罩戴回去，几秒后又不甘心地问道：“大妈，不算眉清目秀吧？”
大妈笑呵呵地说道：“小伙子挺帅。”她指指蒋怀中脚，“你以前照顾过病人吧？”
宋城应声。
过会儿大妈睡着，蒋怀中小声问他：“你照顾过什病人啊？”
宋城撩起眼皮瞟他眼，“爷爷奶奶。”
宋城转身要走，蒋怀中忙喊他：“你这就走？”
宋城头都没回。
过会儿，宋城回来，手里拎个小板凳和瓶矿泉水。他把矿泉水递过去，又在蒋怀中热切注视下蹲到他脚边，“抬脚。”
蒋怀中乖乖抬起双腿，宋城将他两脚搭在小凳上。但这凳子太小，蒋怀中那两只大脚在上面颇显局促。
宋城抬头看他眼，自己坐到凳子上，把蒋怀中双脚放到自己腿上，轻轻地给他捏起小腿。
“酒店哪有家舒服？怎也不租个房子？”
蒋怀中说不出话来。
这时宋城上前步，手掌贴上他额头，回头对楚哥说：“哥你先回吧。他发烧，送他去医院。”
蒋怀中后知后觉地摸摸自己额头，觉得自己简直病得太及时。
蒋怀中从来没来过这种医院，所有病人都挤在起，有输液，有等待，不大厅里充斥着咳嗽声、呼噜声，药味和人身上臭味混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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