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听说不让手*,会变阳痿
这种事,本应是由个父亲告诉他儿子。只有做父亲能在儿子青春期即将到来时,及时地告诉他这些关于生长知识。
可是蒋弼之知道这个也不是他父亲告诉他,只是体检时听医生顺口提句而已。
他没有个称职父亲,也没有任何个在他年少势薄时可以依赖男性长辈,母亲去世后他更是成为蒋家隐形人,在所谓“亲人”漠视中孤军奋战。
蒋弼之看到陈星,仿佛穿越岁月看到曾经迷茫不解自己,在那漫长青少年时期,因着种种成长烦恼而惶然失措自己,因着对未来不确定而焦虑,bao躁自己。
幸好自己够坚强,独自强大起来。幸好陈星够坚强,挺到自己赶来。
不能……啊,对……嗯……”他高兴,舒坦地继续小声呻吟起来。
感觉自己要射时候,陈星开始不安,在蒋弼之口中扭动下想出来,用鼻音说道:“来……要来。”
蒋弼之顿下,随即更深地含住他,用力吸,陈星便在自己惊呼声中缴械投降。
快感余韵还未散去,陈星手忙脚乱地坐起来要给蒋弼之擦嘴。
蒋弼之颇显粗鲁地往地上吐口,然后更加粗鲁地用他沾白液嘴吻上陈星嘴唇,用他刚刚给陈星带来巨大快感舌头攻占他口腔。
陈星站在他青春小尾巴尖上遇到自己,他少年时代即将结束,留下诸多遗憾,但他青年时代才刚刚拉开帷幕,他未来还很长。
蒋弼之希望陈星此后遇到每个困惑、每个难题都能从自己这里找到答案,那些生活曾亏欠他,都由自己点点地补偿。
蒋弼之搂住陈星在他额头上亲下,“要穿内裤,内裤可以保护你‘小鸡鸡’。不要乱信别人说,有不明白都问。”
陈星脸上红红,不知是刚才留下,还是这会儿新泛上来,“那……还听说男人辈子射次数是固定,年轻时候射多以后就会阳痿……”
“假。”
“不亲,会儿你又要硬。”蒋弼之主动放开他,低头摆弄他终于老实下来小东西,“真是有点过长啊。”
陈星这会儿敏感得要命,被他这拨弄,脚趾头蜷得快要抽筋,有些害怕地问道:“那怎办?要割掉吗?听人说包皮有问题得做手术,现在割还来得及吗?”
“不用做手术,很多人都有这个问题,你这个只是有点点过长,平时洗澡时候把这里翻过来洗干净就好,要不然容易发炎,注意好卫生就不影响什。”他爱怜地在那小东西上摸摸,“发育得挺好。”
陈星大大地松口气,“平时洗澡时候就是那洗,觉得那样洗得干净,歪打正着。”他感激又甜蜜地抱住蒋弼之,“您怎什都知道啊?”
蒋弼之笑下,帮他把裤子穿好,把人从鞋柜上抱下来,又从他脖子上把自己领带抽走随手挂到衣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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