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浑身僵,红肿不堪眼睛里滚出
但那双手还是被掰开。
深情人最绝情,傅决寒最像傅歌地方就在于,他们都有最浓烈爱和恨。
颗如岩浆般炽热心如果寒就再也无法挽回,戚寒做错过次,曾经赔上身家性命和最好二十年,都换不回傅歌再如往常般看他眼。
有些东西变就是变,再怎拼凑也回不到原来样子。
“你要知道如果用十成力气就没有搞不砸事。”傅决寒抹掉他眼尾处血泪,言语间已经没有丝毫爱怜,“喜欢你十三年,最苦最难熬日子全都靠想着你才能撑过来,经年累月念想几乎变成执念,可是小宝,现在没有心力再去爱你。”
几次,两只血淋淋手直扑在尖锐石子上,如同钝刀子割肉,疼到几乎失去知觉。
不知道在第几次跌倒后,模糊眼前突然落道阴影,傅决寒蹲下身把他拉起来,眼神淡漠到像在看个麻烦陌生人。
“没说明白吗?”
孟摇头,不敢去看他眼睛,满是血污和碎石子手掌紧紧攥在他胳膊上,力气大到像在抓着自己命。
“不行不行,傅决寒,们不能分手”他哭喘着,说语无伦次,哽着脖子下下抽噎,仿佛要背过气去,“你说过会永远爱,你说过可以为所欲为这些不是你说吗,嗯?寒哥不分手好不好,知道错,你再给个机会,你别不要”
孟不住摇头,声音哽咽:“不用你爱,来爱你,会对你好,不娇气,也不发脾气,不任性,不骗你不瞒你,都会改,真会改再给次机会好不好”
“不是那算。”傅决寒最后再碰碰他脸,吻着他额头说:“执念最好永远是执念,旦不计后果地实现它就很容易搞得面目全非,到此为止吧,乖点。”
孟哭得更厉害,浑身颤抖着往他怀里钻,“不要求求你别这样别这对”
傅决寒深深地闭上眼,他呼出口气,手掌微颤着环住人,贴着孟耳朵刺出最能逼退他刀。
“孟清疏总是说后悔当年领养你。”
傅决寒看他会儿,然后低头去掰他手,“孟,到此为止。”
“不止!不能止!不要止”他死死抓着傅决寒,手心里石子硌得两个人都生疼,像是实在走投无路就撒泼耍赖,却没有任何气势。
“你不能和分手,们已经、们做过不是吗们说好要结婚,要度蜜月,要领养宝宝要有个小家,这些是你说,是你答应,你不能说话不算数,你不能、你不能——”
他哭喘着抽噎声,腹部突然牵扯出阵剧痛,声音像是从胸腔裂缝里迸发出来:“你不能让鼓起所有勇气说爱后又不要你不能在认出你是小寒哥哥后再次抛弃你不能这样”
孟指甲掐进他肉里,抖动嘴唇却再发不出声音,只剩个破碎不堪口型:求求你求你别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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