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猛地钝痛,傅决寒只感觉心脏被人生捅刀,他连忙把人转过来,看到孟双眼通红,整张脸都被眼泪浸透。
“你说不懂规矩,冒冒失失,但从小到大没人给立过规矩,或者‘不准出阁楼’?这算规矩吗?”
傅决寒心如刀绞:“小宝”
“知道不应该冲动,做事要三思而行,如果受伤家人会伤心,可是——”
他眨眨眼,突然笑起来,温热泪在唇角处汇聚成小滩:“寒哥,没什人惦记啊”
他气得半点教养风度都没有,把人按在沙发上照着屁鼓连打好几掌。
孟疼得筛子似乱抖,流着眼泪呜呜咽咽地骂他:“傅决寒你王八蛋!唔你真打!”
“你不就是这想吗?以为也干那些恶心事,以为也有变态嗜好,还以为要拿那根鞭子抽你。”
傅决寒自己说着都笑,“那上面缠钢丝线,鞭下去绝对皮开肉绽,接吻时把你嘴唇咬破都心疼,你以为要把它用在你身上”
身下咒骂停,只能听到几声断断续续抽泣,孟像把小锤子似陷在沙发靠背里,胸口愧疚和委屈是溢出雨。
就被拽住,傅决寒直接手托着腰手架起腿,把他扛在肩膀上。
“卧槽——你干什!”
“跑什?刚才要给做伪证本事呢?”
“啪”声清清楚楚闷响落在屁股上,孟整个人都傻,“你、你打你疯吗!”
傅决寒回答又是结结实实掌,“没打过吗?”
什东西滴进眼眶里,孟看到傅决寒侧过头呼出口气,哑声说:“不是,有很多人惦记你,、陈
“哭有用吗?”傅决寒闭闭眼,伸手到孟脸上抹满手泪,心疼得要命还是要把道理给他讲清楚。
“如果今天你没能从隔壁跑出来怎办,如果真是个虐待狂你怎办,嗯?靠眼泪逃出去吗。”
“这点委屈都受不还学人逞能,你是当孟想在江城手眼通天还是当有三头六臂?冒冒失失冲进去之前你想过别人吗?”
底下人不吭声,他就捏住人下巴:“答话。”
过将近半分钟,直到手指被温热捂湿,孟才挤出句:“想很多人,可如果真出事,他们会为伤心吗”
他大步流星走到沙发边,把孟放下,头也不回地朝他后点,命令栗阳:“出去。”
两个字功夫孟就爬起来要跑,纤细脚踝倏地被只大手攥住,傅决寒把他抓回来按在沙发靠背上,又是“啪”地掌。
“现在知道跑?刚才干什去,保镖两分钟就能冲上楼你就非得自己往里闯!”
天知道他接到保镖电话时有多着急,听到隔壁骚乱爆发时更是颗心提到嗓子眼,结果不管不顾地冲出来时见到就是孟脸上把他当成虐待狂茫然和惊惧。
“让你等着你往前冲,让你留下你又要跑,好声好气嘱咐你全都当耳旁风,这他妈谁给你立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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