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容亦醒来,萧隐还在睡。
他醒来原因是屋外有动静,他和萧隐门对门,此刻有人在轻轻敲萧隐房门,大约有急事找。
“Yin哥?
萧隐果然说到做到,今天如被日光晒暖海潮样温柔,容亦反而没有上次那放得开,到最后脸都是红。
结束后,萧隐轻轻咬着他耳朵尖,礼貌又冷静:“不走可以吗。”
“随随……随你。都可以。”
容亦开始觉得这人真令人无法招架,这种话也要认真问他,他个枕头丢给他,耳朵被他咬得又痒又疼。
世界上怎会有萧隐这种人。
声音稍小,却带着他最后理智和冷静。
“别……别过十二点。”
“嗯。”
“换……换个姿势就是……”容亦闭着眼睛,继续说,“不要上次那样。”
“好。”
“有个提议。”萧隐说。
容亦知道自己玩大,他被制住,动弹不得,他试下后就干脆躺回被子里,只偏头问他,“什?”
“们都适应下。”萧隐说,声音里透着压抑,“比赛期有些太长。”
容亦脸又红。
他当然知道萧隐在说什。
昙花现。
走肾是重头戏!
最可恶是他已经抵抗不走肾。
他环着萧隐脖颈,身体悬空,被整个人打横抱起来,从训练室绕弯,走楼梯路抱上自己房间。
萧隐手很稳,肌肉因为承担重量而微微绷紧,很硬。
什事情正经到极致都会变成不正经。
萧隐稳稳地接住枕头。随后他俯身过来,掀开他被子,凑过来把他贴腰抱住。
肌肤柔软,体温相贴,舒适温柔沐浴露香在两人之间弥漫。
萧隐抱着他,几乎把他死死地勒在怀里,没有丝缝隙。
容亦是个睡觉时爱滚来滚去,被他勒着,动就醒,但他太困,居然还就这睡着。
萧隐边行动边说,“知道你上次腰疼很久,对不起。”
萧隐果然在这种事上愿意迁就他。
容亦被翻过去,脊背被按下。
别墅里都还有人,尽管二楼只住他们俩,但其他三人就在楼,如果有人半夜起来客厅接水,恐怕会听见什不该听见东西。
容亦压抑着声音,只间或漏出些低吟。
说这事影响比赛吧,也影响,如果是按照他们之前那种搞好几个小时路数话。
说不影响话,控制好次数和时长,还能助眠。
比赛期太长,天天憋着说不定更影响状态。
萧隐低着头看他,丹凤眼锐利又幽深。
容亦根本没有办法直视他眼睛,他眼神乱飘,随后干脆闭上。
容亦开始有点慌张,他强装镇定地说:“要不改天?明天早上复盘。”
萧隐低声问:“不想?”
“不是不想。”容亦也诚实,“是会被你弄得下不来床。”
这句话说完,容亦就感觉到他勾着他肩膀手臂紧紧。
容亦被放倒在自己大床正中央时,萧隐俯身压上,声音淡漠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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