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整个府上,大家都是谨小慎微、提着脑袋做事,哪会有什能讲俏皮话人。
勉强从影卫中找个心大、性子有些憨,剩下人却生生愁坏管事。
云秋也就是被拘着闷得慌,管事若真找不到人,他也不会次发难闹起来,只是心情有些低落罢。
没想跟那瞧着憨憨傻傻影卫面面相觑两日,头顶石板就动动,管事蹬蹬迈步带着人下来——
“云少爷,按着您吩咐,这回这位,包管您能满意!”
吃起来既有梅子酸味,又有蜂蜜红糖甜,而且回甘不见涩、还能生津止渴。
云秋本来也没有这般爱吃酸甜口东西,但自从那日试过那碗羹汤后,他好像就开始喜欢上这些。
至于这雕梅,是护卫给他带过来,说是比吃山楂、吃冰糖葫芦好些,不会吃体热上火或牙疼。
云秋在靠里面墙壁上,偷偷划正字,算算日子他被掳走已经个多月时间,现在也该是到六月里。
也不知道小和尚在外面怎样,云秋拍拍手,转头看眼他藏在床上琴盒:
们这样人家当差规矩,你晓得吧?”
“不听不看、不问不说,”吴龙笑嘻嘻,“您老都教过,记着哩。”
管事点点头,这孩子进府以后口碑很好,三五天光景里大家都喜欢他,说是什活儿都抢着干,而且人会来事、嘴也甜。
虽说不想给他牵扯进侯爷那些事里,可是眼前这桩要紧活计,纵观阖府上下——还真是只有这小伙子能办。
“小吴呀,”管事重新堆起笑脸,“你听讲,事情它是这个样子哩——”
云秋听着没当回事,还窝在他新讨要来张藤编摇椅上看他带彩描图本子。
“来来,见过云少爷。”管事给吴龙往铁栅栏旁边推,该交待事情他都在上面交待清楚。
他没讲得很深,只假说是主家帮忙藏人,不能放出去是因为关着这位少爷带罪之身,用铁栅栏拘着也是有保护用意。
吴龙表面上装作自
娘亲,你可千万保佑小和尚平平安安。
不过成日就这待着看书,云秋也觉得闷,便找门口守卫叫来侯府管事,说出自己新要求——
“在这里个人待着也闷,大伯,你能给找几个特别会讲俏皮话人,陪聊聊天解闷不?”
管事噎噎,这要求放在寻常人家并不算什,但放在他们侯府,就显得有点……难。
侯爷就是那样般喜怒无常胡乱杀人性子,夫人又性子阴沉,成日里摆弄她那些毒花毒草。
……
云秋吃白大夫几日药,感觉身上轻松多,也渐渐吃得下去东西,胃口也恢复不少。
昨日,他还破天荒多吃小半碗米饭,吓得守在铁栅栏外面两个守卫宿没合眼。
想到那两人惊乍样子,云秋嘿嘿偷乐,从袖中摸出枚雕梅球丢进嘴里。
这是蜀中蛮国带白族人特有小吃,在盐梅或青梅果上雕花,然后拌上红糖、蜂蜜腌制而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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