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你?”
“不是你害还是谁?!”凌以梁激动万分,挣扎着似乎想要从床上跳下来和李从舟理论,“那不然!这东西怎会到马背上?!”
李从舟面无表情看着他,然后眸色转,面向皇帝,“陛下,臣听不懂他在说什。”
皇帝却听出凌以梁话中机锋,他转过头去,冷笑声看着那不成器侄儿:
“你说云舟害你?刚才若不是他不顾自身、制服你那匹发性烈马,你还不知要被拖行多远、还有没有命!”
凌以梁想也不想,直接说句“不是”,然后直看着外面大喊——
“顾云舟!卑鄙小人!定是你使*计害!你出来给出来解释清楚!”
皇帝皱皱眉,就连三阳公公也难免在脸上露出嫌恶神情。
不过他伤成这样还喊,皇帝也不能不细查,只能请人给李从舟带下来。
这时候,直房位置就不大够。
事、马师等请进宫。
那小厮心里有鬼,并不敢承认革鞯是凌以梁,也说不认得那马背上僭越之物。
反是不明所以王府管事,认出这块明黄地宝相纹蜀锦鞯是之前蜀府长官送给王府,记档和礼单上都能查着。
王府马师也坦言,说这匹花马虽是大宛名马,但脾气野、性子烈,只能拿来配种,不适合做坐骑。
“们劝过公子数回,都遭到他训斥,说再烈马儿在铁鞭之下总有驯服天,等不能驯得马匹就是无能。”
“他害你什东西?这鞍鞯好好固定在你马背上!你却还有脸攀咬人家要害你?!”
“东西是蜀府送到你们府上,也是你从库房拿出来,你还有什好抵赖?!”
凌以梁张张口,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皇帝竟已派人到
皇帝干脆命人抬椅子坐到直房外,凌以梁不方便挪动,就由王妃扶着他坐在房间中、打开直房窗户。
李从舟和宁王夫妻过来,都恭恭敬敬给皇帝行礼。
皇帝道平身,看宁王家三口皆是气质脱俗、身正气,再想到那凌以梁……他嘶声摇摇头,有些不好开口。
三阳公公站在旁边正寻思是不是他开口做这个恶人,直房内凌以梁就自己大喊起来:
“顾云舟!是不是你这小人用妖术害?!”他面无血色,浑身虚汗淋漓,双眼睛拉满血丝,恶狠狠瞪着李从舟。
这话,便和御马监传来话相合,看来御马监人并未说谎。
皇帝知道自己这侄子性子——倨傲自满、好大喜功,这些事像是他会做,只是这两块鞯……他还是想等凌以梁醒来,亲自问问。
着太医院院判想办法给人弄醒,凌以梁睁眼就不断哀嚎、看见自己腿上绑着夹板后恨恨嚷嚷,“母妃!是有人害儿子!”
敏王妃还来不及叫他慎言,这话便被外面皇帝听着。他大踏步走进来,明白问凌以梁,“是谁要害你?还有,这东西是怎回事?!”
三阳公公上前,拿出那块明黄地蜀锦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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