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漠地看着面前酒鬼,等到对方慢腾腾地吃完整块羊羹才抬起头,终于要说到正事。
“禅院惠觉醒影法术,对吗?”禅院直毘人上来就是记直球,老练而锐利目光箭矢般射向男人,想要从他脸上挖出确有此
禅院甚尔面无表情:“有话快说吧,老头子,少给套近乎。”
白发老头点儿也不生气,似乎根本就不把禅院甚尔话放在心上,他冷哼声,转头对服务员说,“给这嚣张臭小子来杯最苦咖啡。”
禅院甚尔:……
“没时间陪你玩游戏,老头——”
“先坐下再说。”直毘人打断甚尔,“今天找你是有重要事。”
中午时间,正是商业街人流量最大时段,上班族们刚刚结束上午工作,从商业大厦里倾巢而出,到楼下餐馆或路边摊解决今天午餐。
午休时间很紧张,每个人都在快节奏工作下把自己压缩得很小,他们步履匆匆,仿佛不会轻易为其他事而驻足。但在路过某个街角时候,人们都纷纷放缓脚步,好奇地看向路边那个怪异白发老头。
分明是严寒冬日,即便白天有太阳,温度也才零上几度,而那个老头竟然只穿件夏日和服,肩上披着件薄羽织,光脚踩着老式木屐。但最吸睛不是这个,而是他腰间那只红色大葫芦,这让他看上去就像从漫画里蹿出来角色,和西装革履商业街像是两种画风。
——难道是某个寺庙里苦行僧?
人们疑惑地猜测。
他表情很严肃,禅院甚尔盯着直毘人脸看半晌,垂下睫毛,双手插兜,跟着这家伙走到个安静角落。
服务员很快上羊羹点心,白发老头拔开酒葫芦塞子,捻起片羊羹,看起来颇为怡然自得,“日式点心最适合下酒。”
禅院甚尔撑着脸没兴趣接话。他已经脱离禅院家好几年,直没有回去过,但这老头总是阴魂不散,隔两年就要联系他次,劝他放弃替地下组织办事。
最近几年直毘人倒没怎劝诫他,可能是认为男人已经彻底无药可救,联系也渐渐少起来,上次联系还是在惠降生时候,这老头神秘莫测地去医院,背着禅院甚尔,在惠襁褓里塞张面值八百万支票——
禅院甚尔对钞票还是来者不拒啦,不过他希望这家伙最好辈子都不要出现在他面前,有事打钱就行。
禅院甚尔看到禅院直毘人那刻,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原本面目不善相貌此时更是冰封万里,阴沉得要滴出水来。
禅院直毘人,禅院家第26代家主,级咒术师。
“禅院甚尔。”直毘人冲他无声地吐出几个字,说完便直接转过身向前走去,仿佛笃定甚尔要跟着来。
禅院甚尔轻声骂句脏话,,bao躁已经写在脸上,但还是跟上去。
禅院直毘人进家安静咖啡厅,他慢悠悠地点份红豆羊羹,问身后男人:“甚尔,你要点什?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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