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死者姓邢,叫邢斐。她父亲你们应该都认识,叫邢东。”
“如果当年邢斐没死话,今年应该是你们学校音乐系大二名学生才对。”
捏着电话手用上些力气,蒋天瑜努力镇定着情绪,面上看着不紧不慢挪蹭到窗边。
瞧着玻璃窗外侧那比她手指还粗、坚实防盗网,心点点往下沉着:“刚刚还看见邢老师
提到这个,所有人都有些慌神。
不对,蒋天瑜紧皱着眉头从进到这更衣室后,就直没有放松,心头那股不安感愈发重几分。
侧过头看向更衣室门外,这会儿已然没那道来回晃悠身影,而且过滤到屋子里这繁杂说话声后,走廊里竟静默吓人。
就在她打算迈开步子出去查看番情况时候,裤兜里电话蓦地响起起来。
掏出电话瞄眼来电显示,趁着周围那几个人讨论热烈,她按下接听键把手机凑到耳边。
轻声骂道。
“可不是吗?周四停用这副楼好像也是他提出来,以前咱们可是每天都能来组织社团活动!”
“对,和你们说,他这人到底有多狗!”刚刚说话女社员给众人使个眼色,把声音压到最低:“之前咱们社团之所以定下来去洪山野营搞团建,就是副社长听他建议定咧。”
“记得那天晚上挺晚,过来取运动鞋,他和副社长就在旁边练习室里聊天来。”
“哦对。”男社员也点点头:“还记得社长开始不大同意,后来咱们举手表决,社长也没办法。”
“你现在在哪?”对面传来祁子昂那略显急促声音。
她则是不急不缓回道:“活动中心副楼。”
电话那边人在听到这个答案后,呼吸明显滞,不过对方反应算是快,继续沉声道:“们查到,两年前洪山曾经出现过起意外死亡案件,时间就是郭桃他们几个出游那天。”
“原因是死者闯进景区所设立禁行区,当年事故调查结果是,判断死者为意外坠亡。”
“死者家属事后也认下这个结果,拿景区赔偿款,这事儿就算结束。”
“可不是嘛?!”女社员愤恨咬咬嘴唇:“结果后来出孙天阳那档子破事儿,警察过来调查,他竟然还说咱们出去野营没和学校报备!”
几个人好像越说越激动,但也都记得尽量控制音量,以免被走廊里晃悠着打电话人听到。
旁直没怎吱声蒋天瑜这会儿正站在任雨梦储物柜前,脸若有所思。
忽然,她疑惑出声:“刚刚邢老师好像说,好多别社团人也给他打电话,看来想过来取东西不止咱们社团,可是怎没看到其他人呢?”
屋里其余人短暂思考下,还是那名男社员最先开口:“谁知道,没准他这会儿正憋着什坏呢,咱们街舞社团出这多事,他该不会想着跟校方建议取消咱们社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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