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耶罗感到自己要疯。他把摘下神经延阻器,跌跌撞撞地从全息影像里冲去,却撞进片空气里。
“他身体被你开发可真彻底…沙耶罗,可他从此以后只会记得给予快乐和疼痛,就像艾灵样。”
影像之内,以赛亚侧过头幽幽地盯着他,拉开身下人双腿,如蟒腰下下律动起来,而赫洛浑然不觉地仰着头,表情既痛苦又愉悦。
那是只有面对他时才有表情。
“啊!”
皮肤上,红玫瑰印衬下,他皮肤上泛着层娇艳红晕,眼睛半翕半张,魅惑像个妖精:“别离开……”
沙耶罗迷恋地伸出手,细细描摹他眉眼,个阴阳怪气笑声突兀地从某处响起来。
他身下骤然空,变成团虚无。他睁开眼,赫然发现自己站在当年那个操控着新纳粹军系统终端“先知”前,幕全息影像在眼前晃动,却不是记忆里内容——那个玻璃舱内,瞬间前还被他拥在怀里赫洛被个栗色长发男人压在身下,被对方肆意侵犯着。
这个沙耶罗曾经做过无数遍噩梦里,每次他都重复着与当年模样动作。他会启动头部神经延阻器,然后破坏“先知”。
次又次,他从未在梦里试图做出不同选择。
沙耶罗大喊着猛地从噩梦中醒过来,瞳孔缩得极小,全身被汗沁透,额上青筋跳跳。
幸而只是个梦。只是个梦。
尽管他曾那样想过,但答案是毋庸置疑坚定。即便是往后生命里每个日夜都在极度痛苦中度过,也不曾后悔过放弃艾灵。
这是他们接受过训练使然,他们所背负使命感使然,他们坚信理念使然。他们是军人,是战士,是精密运作机器,不允许有丝毫误差,即便是生死关头,遭受酷刑,粉身碎骨。
但此时他僵立在那里,听着定时炸弹催命般警报声,目光却牢牢凝滞在全息影像里,仿佛个寻常人,个丈夫,个父亲,亲眼看着他根手指都不允许别人触碰小夏娃被肆意蹂躏。
神经绷到极致,发出几欲断裂声响。
“别碰他!别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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