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安藤头雾水,还没反应过来,到手猎物怎突然跑呢?
“你在看什?”冷冽低沉嗓音透过嘈杂死亡电音舞曲传入他耳中。
安藤回过头,喝口手里深水炸弹,朝沙耶罗哀叹声:“唉,煮熟鸭子飞!你不知道那是个什样美人,真是罕有货色!”
拧,就扭断半兽人粗过常人几倍颈骨。
赫洛看着光影中男人棱角分明侧脸,身上更热。
他扯扯紧绷隔离服,把拉链拉低些,感到身上汗涔涔,黏腻得难受。
“说吧,这赌场里没人比得上他,除那几个跟他样参过站特种雇佣兵加起来勉强能跟他打个平手,平时赌他是稳赢!怎样,要不要再来局?”
安藤凑到他耳畔吹口气,火上浇油地递给他杯深水炸弹。
“不,今天还有事。”赫洛要杯苏打水,口气灌进肚里,还是觉得口干舌燥,身上灼烧感似乎没有减少,还有愈演愈烈趋势。
怎回事?刚才喝得那杯银河系度数太高吗?不行,得把它吐出来,否则他今天什事也没法干。
他擦擦额角滴下来汗水,手肘支撑着桌面站起来,被身旁人见缝插针伸手搂住腰:“不如送你?”
“正好也打算走,你住在哪儿?”安藤殷切地问。
赫洛本想果断地拒绝他不怀好意“好意”,思维却在看见那个穿过人群朝吧台走过来身影刹那凝固,又很快回过神。他落荒而逃般藏进旁边舞池里,借着迷幻电光将自己隐匿起来,又顺手摘不知谁顶帽子戴在头上,透过攒动人头与挥舞手臂窥看那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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