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句像陨石坠下来,直砸到心脏上,砸出个让他陷下去坑来。
他犯倔地瞪着沙耶罗,口咬在他手指上,恶狠狠地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来:“除非你在家里看着,否则你别想管着!才不是什小兔子!是男人!”
也许是话说得太急噎到喉咙,下子把他呛出泪来,他故意擦也不擦地看着他,好博得他每次见到哭泣时惯用柔声哄慰。
但是这次沙耶罗没有。他只是不动声色地盯着他,眼里克制地锁着簇鬼火,没放出来已经烧得他肝胆欲裂,跳下车就想逃,却被他个箭步抓着胳膊,按得趴在车座上。
男人戴着皮手套手掌下又下,重重地落到他屁股上,同时推着车子往外走。
至于只能用这种假装自己“堕落”方式来抗议。
即使被抛弃也好,也不想再看见这个人为治他病而搏命。
梦里流转混乱思绪因皮靴碾在酒瓶上锐响戛然而止。
“跟解释下,这是怎回事?”带有薄茧手用力地抬起他下巴来,令他无法不看着沙耶罗半隐在阴影里脸。
眉梢微微挑着,狭长薄薄眼皮透着血色,似开刃刀锋。
梦里疼痛清晰得在难以启齿部位炸开,但绝对比不上被“当街打屁股”更令人恐惧,车鸣人声扑面而来,股尿意直冲下腹——
赫洛冷汗涔涔睁开眼。
稍动身体,就感到裤子紧绷绷,勒得腿间躁动东西胀痛不堪。
该死。
仿佛被割下般,他狠狠打个哆嗦,咬着嘴唇不说话。
这是他第次在这个男人脸上找寻到真实怒火。
沙耶罗总是副温柔而落拓姿态,好像对什都无谓也无畏,强大得近乎完美——假如他没有看见那杯带着血酒话,会直这认为。
“你答应过什,赫洛?周末乖乖待在家里,哪也不乱跑,绝对不跟陌生人外出?”下巴上手指挪到唇上来回摩挲,恨不得要把他吞进去烟酒全部擦出来。
“你想害因为担心你而死在赌场里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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