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宋沅笑笑,语气还是那样温和。
“如果那是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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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魔界大地上,再没有比受魔皇追杀更恐怖事情,更可怖是,受追杀之人没有母族亲人可撑腰,单凭自己奔命。
如此境况下,即便是原先尊贵魔族皇子,也不过是亡命野狗罢。
那,既然所谓登仙路亟待开启,进入阿修罗界缺口岂不指日可待。
既是奔着同个目,曾水火不容敌手也不得不坐下交谈。
可这切都要从那个所谓帝君开始。
宋沅却浑然不知,只是垂眼,轻声道:“原是如此”
“可是,查不查明又如何呢?”
点衣先前却也想不到这桩来,闻言只是轻轻叹气:“是人魔,他母亲是人族强盛剑修,生得魔纹浅淡,借魔族秘法遮掩,此番便是宗门上下怒极,彻查番,先前你那桩旧事已查明”
其实远不如他说这样轻松,许是星骋终归魔界,彻底放手人界之事,切都如镜花水月般破碎显形,先前与他交往甚密弟子被盘问过,旁不提,其中有桩倒奇异。
他们先前与宋沅来往得多,星骋介入后却与宋沅疏远。
宋沅死后,谢点衣受罚,对宗门事宜袖手旁观,师尊又常年闭关,全不理事,阮呈星便可趁机而入,他贵为长老亲传弟子,岂不如进无人之境。
险险撤离魔族势力留下线索受抽丝剥茧,也显出魔族惊人野心来。
直到边境,直到混乱无序人魔地界。
“既然已经到这里,”开口是位青肤魔将,他失只手臂,倚靠在角落,此刻声音也很孱弱,“少主且往北地去”
“往北地去又能如何?”显出魔族面貌人魔青年自嘲地轻笑声,环视圈。
他起先带百来魔,如今只剩这房间中两魔。
“他如今要和正道谈和,这样已经被揪出探子还有何用?还不如取项上头颅好与正道
谢点衣微怔:“查明他陷害于你不过是为顶替你位置,好图魔族大业,如今,众人皆知他狼子野心你清白”
他说到半,也是顿,才道:“知晓你并非”并非那般放浪形骸,并非那样荒*无耻,连师尊也觊觎。
“或许罢,”宋沅默默,又道,“原来,师兄还记得吗?”
谢点衣没有直接回答,只是道:“那时候都被他蒙蔽”
是啊,总有蒙蔽
所以,宋沅之事,根本是魔族铲除阻碍阴谋,他师弟,根本是遭人陷害。
但这些都暂且算过去,谢点衣犹豫着,望听得出神师弟眼。
魔族这些年直在借助星骋与巫盐等魔族势力探取正道消息,先前事情不提,如今便泄个最大机密。
有关眼前人机密。
与人族不同,魔族从来也没有飞升说,魔皇更是近几代才出现,从前不过片混沌,几大高等魔族割据罢,但许是追源本能驱使,魔族认为魔王波旬为魔族始祖,相信阿修罗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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