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沈星淮又站会儿,其实他也很想出门,但是自己腿走路还有点点跛,不太方便。
又在家宅两天,腿伤才基本痊愈,走路看不出来。
从那晚起,叶修忱就蒸发,直没露面。
沈星淮主动联系过他几次,但都是秘书或者助理接电话,回复基本致,‘忙洽谈,在开会,有饭局,赶时间。’
来二去,沈星淮有种叶修忱在躲着自己感觉。
叶修忱手僵在他唇边,整个人完全石化,半晌,停在半空手转向自己,抹掉脸上口水。
是啊,什东西?睡那乖,谁能想到他却在梦里骂街。
骂完这句,人又安静下来,叶修忱等半晌,没有要醒迹象,弯腰将人抱回卧室,不能耽误太长时间,他还有两摞文件没审。
第二天醒来,沈星淮发现自己躺在卧室床上还有点懵。
看看身旁位置是空,特地给某人留得被子整整齐齐叠放着,没有动过痕迹。
小客厅主灯已经关,只留外围灯带,落下柔暖光。
睡在沙发上人很乖,侧着身子,头枕在靠垫上,手机落在旁。
叶修忱缓着步子,无声无息地走到跟前。
自他角度看过去,此时沈星淮乖不得,睫毛浓长,尾稍微微上翘,勾得人移不开视线。
沈星淮乖乖睡着,叶修忱静静看着,视线从他眉眼、鼻梁缓缓拂过,到嘴唇处停下来。
剧情沈星淮在梦里都见过,叶修忱去公司不过做做样子,生意上正事他从来都不参与,是个兢兢业业社会新闻制造者,开会、饭局,洽谈合作这些事跟他八竿子打不着。
说他每天在因为些事忙,鬼才会信。
沈星淮想不明白也懒得想,实在闲着无聊,在后院球场打高尔夫。
刚开杆,明叔脸严肃地走到他身旁:“沈先生,您父亲和弟弟来家里拜访,怎办?”上次沈宏带民警上门时明叔也在场,对沈家这对父子没有半点好感。
沈星淮优雅挥杆,肩
他只记得昨晚自己在三楼小客厅等人,等着等着就什都不记得,难道昨晚叶修忱没回家?是明叔找人把自己弄回来。
下楼时家里切如常,明叔正在楼下花房和两个园工给花浇水。
见到沈星淮停下手里活:“沈先生,今天想吃什?”
沈星淮随手撩着身旁株仙女杯叶片,叶片上白霜落在他指腹,轻轻捻捻:“哥哥昨晚没回来吗?”
“少爷昨晚回来过,不过比较晚,您可能睡着,是今早又出门。”
他上唇略薄,唇珠小巧,下唇粉润饱满,像软软糯糯桃味儿软糖,盯着盯着,叶修忱眼神逐渐暗,心里莫名其妙升起阵极恶劣冲动。
想把他唇搓红,揉肿,弄破,不这做,肉紧冲动就无法疏解。
他踏前步,蹲在沙发前,慢慢抬起手,缓缓靠近,指腹即将贴在沈星淮唇上。
“呸!什东西!”沈星淮义愤填膺,骂得字正腔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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