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你导师说，你很有天赋，也看过你发
论文，虽然还略显青涩，但要高出同龄人
大截。这项课题，只有你能做。”洛天明说。
提及导师，洛月下意识耸动
下肩膀。
纹身那处好似又密密麻麻地痒，像是万千只虫子在蹿样。
可洛天明想到那个课题，兴奋感已经将他包围，恨不得现在就爬起来继续算。
根本没注意到洛月异样。
不论洛月怎
对他，也都是他应得。
可洛月太平静。
从她身上，隐约能看到发妻当年影子。
“没有。”洛天明气虚，声音也很低。
洛月笑下：“也没有。”
洛天明哑然。
“你很失落？”洛天明问：“看还活着。”
“是有点。”洛月也没掩饰：“毕竟以为你很多年前就死。”
死在月亮岛，和她母亲埋在起。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有新家庭。
当他离开时也格外残忍。
可时间是个好东西，能给所有残忍加上美好滤镜，以至于忘痛。
不知等多久，病床上人才缓缓转醒。
在看到洛月后还当是自己做梦，闭闭眼又睁开。
还是洛月淡然地看向他，“好久不见。”
洛月压下心头痛意，才冷声开口：“对数学没有兴趣，对你课题更没有。”
“这次来也只是尽人道主义关怀。”洛月说：“你没事就走，希望以后们不要再见面。”
洛月起身离开。
可在她要出门时候，洛天明却忽然道：“你这抗拒研究数学不就是因为程
不怨不恨，就是当陌生人。
“如果要说话。”洛天明思考之后，犹豫道：“还是有件事。”
洛月大概猜到是什，却还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什？”
“你搬来嘉宜吧。”洛天明说：“现在正研究个课题，如果成功，对数学界来说会是大突破。现在年纪大，思维有时跟不上，但你不样，你还年轻。这项课题你可以做第署名。”
洛月闻言摇头：“不感兴趣。”
所以连带着，过往爱都显得不真实。
经过这长时间调节，洛月面对他也能做到波澜不惊。
“那还真是可惜。”洛天明说。
洛月低敛下眉眼：“你还有话对说吗？”
洛天明没想到她把问题抛给自己，还以为洛月坐在这就是来批判他，批判他这多年不管不顾，批判他忘发妻娶新人，种种种种，对不起洛月地方太多，所以直不敢面对洛月，得知她在数学方面天赋之后也很想提携她把，却没办法厚着脸皮去找她，只能直藏在心里。
没有称谓，也不亲昵，只有淡漠。
洛天明愣神片刻，环顾四周发现周佳并不在，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人。
无声沉默在病房里蔓延。
洛天明终于开口：“你怎来？”
“你太太喊来。”洛月副公事公办语气：“还当你生命垂危，要见最后面，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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