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时雨难得没在程时景讲书
时候睡着，反而听得很认真，听完以后皱着眉道：“这个男好渣啊。”
程时景：“……”
“不过，这个故事怎
嘛？”程时雨总结：“就是痴男怨女，有什特别。”
“在自然界，只有雄性夜莺可以发出歌唱。”程时景说：“而王尔德是同性恋，在那时西方不允许同性恋存在，甚至人人批判。”
程时雨愣住。
没有什文艺细胞，看见书就会想睡觉。
程时景见她发怔，才蓦地想起她不读书。
“王尔德。”程时景语气平淡，并没有像往常
样劝她多读书，或是嘲讽她无知，只简单地给她讲这个故事。
男人为求爱，想要让不处于花期玫瑰开花，以此来送给公主，获得她青睐。
可是他并不能让玫瑰开花。
程时雨第次感觉她哥四周散发着圣光。
而程时景继续道：“直都觉得用性向定义恋爱是很愚蠢件事。”
爱什时候要根据性别来定义？
这世上有很多伟大爱，无关于性别。
只是恰好遇见这个人。
而他和洛月正正好，这都已经是拖太久，有些迟。
闲言碎语太多，他妈坐不住。
于是将这件事提上日程。
根本没跟他商量。
程时雨脑袋搭在车玻璃上，声音沉闷：“哥，你很早就知道月姐事儿？”
次旁敲侧击：“咱妈说等你过完这个生日，挑个黄道吉日要去找月姐提亲。”
程时景：“……？”
“
怎不知道？”程时景皱眉。
程时雨叹口气：“你成天除去诊所就是窝在房间里拿着厚厚医学书啃，哪还关心这些？”
程时景厉声道：“胡闹。”
片刻后讷讷道：“但你不会觉得这……不
但他愁眉苦脸样子被停驻在窗外夜莺看见，夜莺去找玫瑰做交换。
它要站在枝头给玫瑰唱夜歌，婉转歌声响彻在夜空之中。
而玫瑰刺穿过它胸膛，血色染红玫瑰。
第二天夜莺衔着玫瑰去找男人，男人去找公主。
夜莺死去。
爱是人，又不是她性别。
程时景问：“你看过《夜莺与玫瑰》吗》？”
程时雨：“……”
刚好戳到她痛处。
程时雨纯粹又简单，简单到因为学习不好去考警校，被高考700多分学霸哥哥每天1V1辅导，也只是堪堪考过警校分数线。
“什事？”程时景问。
程时雨顿下，还是戳破：“不喜欢男人呗。”
语气佯装轻松，可这话出口时还是带着几分紧张感。
顺带观察着程时景反应。
而程时景表情淡淡：“这正常吧。”
“上次听妈跟世喜奶奶说。”程时雨说：“月姐应该也还不知道。”
“都什年代，还搞包办婚姻这套。”程时景心烦。
明明跟他妈说过很多次，他和洛月没有谈恋爱，更没有结婚打算。
但月亮岛上风俗便是如此。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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